殿下與舍弟,也有幾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夏鳳兮略一示意,左右皆退出數步開外。他道:“景弟有話直說。”
夏景行道:“小弟隱約聽說,兄長有意扶正側妃。此乃兄長家事,弟本不該多言,但弟這些時日隨在聖上左右,深知聖上對於此事諸多不滿。且扶妾為妻,到底非常理之事,即便於尋常百姓家,也難免招致非議。何況兄長處於這個位置,上有聖上、太后,下有群臣百官及宗室族人,更有天下萬千攸攸之口。兄長若要勉強為之,面臨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兄長德行才幹,無不優秀,即便於後世史書之中,亦可留有賢名,若因此事而為世人詬病,於兄長聲譽有損,恰如白璧微瑕,實在可惜。請兄長三思而後行。
“此乃弟之愚見,還望兄長勿怪。”
那從來古板寡言的少年,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夏鳳兮知他這位堂弟是出自一番善意,遂只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