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道:“啥事?你問問這一窩狼崽子,真是家門不幸啊。”
金老頭這一摔也算是醒了酒,不知是磕破了嘴皮子還是碰掉了牙齒,嘴角處往外滲著血絲,說話都不利索,支支吾吾罵個不停。
劉氏看到村長來了,理了理雜亂的髮絲,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村長按輩分跟金老頭是兄弟,也算是比較近的本家,大家一個村裡住著,相互也都知道個七七八八。
清官難斷家務事,得罪哪一邊也不好,畢竟是一家人。
“金老哥,這一家都是至親血脈,打斷骨頭連著筋,啥事不能商量著來,非得鬧到這田地?”村長兩邊說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一家人迴歸和睦。
“商量?劉氏這賤人現在厲害著呢。這些年在三兒面前裝好人,現在我兒不在了,這個潑婦可不把我們長輩放在眼裡,生養的這些小畜生跟她一樣歹毒得很,真該天打雷劈。”
陳氏抹著老淚,指責三房的惡行。
事情已然不可回頭,金妍也不需要藏著掖著,走上前對著村長點了個頭說道:
“村長爺爺,我娘嫁到金家這樣多年,啥樣的人,村子裡誰不曉得?多少年來給這個家當牛做馬,尤其我爹走後,所有的活基本都是我們三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