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間過得真快,你家老三一走也三年多了吧,要我說啊,你現在也沒有公婆壓著,趁著年輕有合適的可以再找一個。”德哥兒去了鎮上的書院,家裡就剩下三個女性,姚二嬸子都替她擔心。
“咳,你可別瞎說,孩子們都在呢,一點也不知羞。”劉氏被姚二嬸子一說,臉蛋紅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以前的女人結婚早,劉氏現在也不過才三十出頭。
“娘,我們絕對不阻攔你給我們找個爹,只要你滿意我們就滿意。”不知道劉氏是自己本身一直沒有這個想法,還是怕別人說閒話,怕孩子們覺得丟臉。
“你這孩子,盡在這添亂,快洗洗回屋睡覺。”劉氏不想在孩子們面前提這個事兒,催促著大家都早點休息。
姚二嬸子跟李三嬸子今天算是大豐收,沾了金妍的光,不僅一家分了一匹布,還有一些糕點,開心得像真的過大年。
夜裡趁著劉氏她們睡著,金妍又進了空間,第一件事就是美美的泡了個澡,隨後去了裝藥品房間,不知道是用的少,還是藥品也跟調料一樣,自動新增,居然看不出一絲少了的痕跡。
最可氣的是現在這個季節,這些水果沒辦法賣出去,不然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整個人忙的也沒空往山裡鑽,連個像樣的藉口都沒有,真是愁人。
第二天起來,發現外面居然下雪了,估計是早上才下,星星點點的小雪花,連路面都還沒溼。
到了店門口才發現,昨天剛洗刷乾淨的門板上又被人潑了墨水,最後一塊板子上還留了一行字:每日一潑!
王八蛋龜孫子,實在是可惡,金妍覺得很有必要去找某人談一談。
丁家酒樓剛開門,一樓的大廳裡,兩個女孩子正在擦桌子掃地,看到金妍進來,停下手裡的動作:“姑娘,我們還沒開始營業呢。”
“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找你們丁老闆。”
“我們老闆還沒來呢。”擦桌子小丫頭又說道。
丁老闆基本都是中午快到飯點才會過來,肥頭大耳的人睡眠一向很好平時沒什麼事基本都睡到太陽照屁股。
丁老闆不在,丁掌櫃剛好從樓上下來,看到金妍正站在廳裡,心裡暗笑道:這時候知道來尋求幫助了?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我說誰一大早來酒樓吃飯呢,原來是金老闆,一切安好啊。”這話說的很刺耳,明知道你現在不好,偏要往你傷口上撒點鹽。
“託金老闆的福,好得很吶。”金妍目光直直看向丁掌櫃,看得他心裡發毛。
“哦,那就好,不知道金老闆來所為何事?”
“何事需要我親自說嗎?難道丁掌櫃不知道?”真是裝得一手好b。
“我又不是算命的,更不是金老闆肚裡的蛔蟲,可真猜不出來。”說話間,丁掌櫃那是一臉得意的微笑。
現在你知道頭疼了?也不看看這鎮上是誰的天下,給你大腿你都不知道抱緊了,真是個蠢的。
金妍懶得跟他廢話,就算是他們做的,他們也不會承認。
“麻煩轉告你們丁老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把事情做絕了,不要以為老實人好欺負。”金妍說完不等丁掌櫃回話,自顧出了大廳。
“呸!”丁掌櫃對著金妍的背影啐了一口。
雞蛋硬要碰石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哭的日子在後面呢。
金妍感覺全身的小宇宙都在爆發,真想一把捏碎丁老闆的豬頭,卻生生忍了下來,前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她這輩子想安安穩穩過完,若是有人非讓她不如意,呵呵,忍無可忍。
回到店裡,邱掌櫃已經讓夥計把門板抬回去刷洗了,姚靜拿著抹布清理著邊上的墨汁。
“邱伯伯,真的是抱歉,實在不行,我就換個地方吧,不能老糟踐你們的房子。”金妍一臉無奈。
“換個地方就天下太平了?去糟踐別人家的房子?”邱掌櫃呵呵笑道。
“敢欺負你不就等於欺負我們華悅樓?好大的狗膽,我已經傳信給世子了,他這幾天要攻打關外,暫時脫不開身,等他回來非得讓這些王八蛋知道什麼叫活膩歪了。”
“這怎麼好?我說了我自己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事情本也因我而起。”金妍不想勞煩別人,況且這點事情她也沒怕過。
憑著她現在的身手,要想做絕了,弄死丁老闆比弄死一隻蒼蠅還簡單,她不想讓自己背上殺人的罪名,至少用自己的手殺這些垃圾真太不值得。
官府也不是傻子,莫名其妙死一個人,也會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