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勇去她家提親,居然還因為金莉莉,這讓金妍有點犯迷糊。
“切,少來,別說因為我,難道你真的沒看上她?我可不信。”
“真的,真的,我發誓。那一身的排骨,怎麼能跟你比。”說著湊到金莉莉的邊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金莉莉欲拒還迎,帶著一絲抗拒:“滿嘴的酒味兒,燻死人了。離我遠點兒。”
然而她哪裡是陳大勇的對手,完全掙脫不開,由著陳大勇上下其手。
每次都這德行,金莉莉倒也不是真的惱了,所謂的掙扎也不過假裝自己的矜持,天生的蕩婦,駕馭男人算是一把好手。
男人嘛,總想吃她這塊肉,她是個聰明的,給些小小的甜頭,可以親可以抱,嚴防最後的底線,讓他們留著念想,乖乖聽她的話。
“你這個迷人精,啥時候讓哥哥嚐嚐你的滋味兒。”
“猴急個啥?瞧你這點出息,你不是答應我要把那丫頭搞到手的嗎?”事情都沒辦成,金莉莉怎麼會讓他得手。
“一千兩聘禮啊,這可是個天文數字啊,我就是去當個山賊我也搶不來這樣多的銀子。”
金莉莉知道這就是金妍拒絕他最好的藉口,而且拒絕得非常徹底,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你是不是傻?沒有銀子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還有啥辦法?你倒是說說看。”
“說你傻你是真的傻,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節,只要睡了她,不要說她這個人,就連她的萬貫家財都是你的。”在美色跟金錢面前,哪個男人會不動搖。
陳大勇也不例外,但是他一想起上次黃牙的慘狀,心裡直突突。
“我不幹,那丫頭厲害著呢,天下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不如你跟了我吧,哥哥疼你。”說完又把嘴巴往金莉莉臉上湊。
金莉莉鉚足了勁,一把推開他。
“我才不會嫁你這個窩囊廢,你要是不把她搞到手,我就把你推她下水的事情告訴她,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金妍心下一驚,難道當初推原主落水的是陳大勇?可是他們之間應該沒有仇怨啊。
“你可真是個歹毒的婊子,你別忘了,推她下水也是你慫恿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心想嫁給金亮。”金莉莉的話瞬間讓陳大勇清醒了一半,氣急敗壞指著金莉莉罵道。
話到這裡,金妍總算回過味來,以前金亮跟金瑞德走得特別近,對她這個小侄女也很是關心,後來金亮去鎮上唸書,偶爾會給她帶一些小玩意兒,沒想到這些事成了金莉莉的心頭恨。
陳大勇罵得一點都沒錯,金莉莉的心思真的狠毒到了極點,對自己的親侄女都能下死手,當然陳大勇也不是個善人,兩人真是絕配。
金妍突然想起上次去空間幫袁氏找藥發現了她之前一直沒太注意的一個新奇玩意,這個不能算藥,如果要算,那也是毒藥。
此刻屋子裡的氣氛非常緊張,金莉莉氣得肝都快炸了,她沒想到每次對自己言聽計從的陳大勇居然敢指著鼻子罵她。
“好你個陳大勇,你當你是啥好鳥,你勾搭村裡的寡婦別以為我不知道,次次想著佔老孃的便宜,以後你休想。”
金莉莉的心思陳大勇不是不清楚,要說真的讓他娶了金莉莉,他可不幹,男人對沒得到的女人都有徵服的慾望,尤其金莉莉時不時主動撩撥,送到嘴的肉哪個男人不想叼兩口?
酒壯慫人膽,陳大勇藉著酒勁,上前拽住金莉莉往懷裡扯。
“我不是好鳥,你是啥貞潔烈女?你這個蕩婦,老子今天就睡了你。”
金妍站在窗外默默的為陳大勇加油:睡啊,你有本事倒是把她給睡了。
金莉莉又不是個傻的,平時曖昧歸曖昧,偶爾讓他吃幾口豆腐那是有求於他,真要讓她為這種男人寬衣解帶,她可做不到。
金莉莉從陳大勇的懷裡掙脫出來,使勁一推,陳大勇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酒喝多了,本來走路都打晃。
趁著間隙,金莉莉從屋子裡跑了出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黑暗中,只感覺身邊一陣冷風吹過,寒氣順著脖子灌進了後背。
一個鬼影從她頭頂掠過,讓她感覺不真實,心裡有些恐慌。
沒走幾步,她就發現脖子跟後背發癢,伸手撓了幾下後脖頸,這種癢讓她停不下手,抓心撓肺般的難受。
她恨不得一步衝到家裡,把衣服都脫掉,卻發現寸步難行,忍著巨癢,跑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