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似他們就在村口專門等著她回來一樣。
劉氏見楊寡婦來,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去了廚房。
見人都來了,不管什麼事,找個由頭打發了便是,金妍本也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可人總有些好奇心,她更想知道眼寡婦葫蘆裡賣什麼藥。
“早上看著大馬車進了村,想著就是妍姐兒回來了,咱這村裡,除了你們家,可沒人坐得起馬車的,還是妍姐兒有福。”楊寡婦上來就是一陣彩虹屁。
“聽我娘說你昨晚來找我的?”
“可不是,你看看你現在多能幹,掙下這樣大的家業,我打心眼裡都為你高興的。”
莫名其妙,我能幹不能幹與你有個屁關係,你高興個什麼勁,金妍最不喜歡這些彎彎繞。
“有事你就說事,我忙得很。”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誰有空跟你打太極。
“真有事找你,聽說你在鎮上開了個酒樓,生意大了一個人可不容易做好,你大伯好歹以前也在鎮上當過掌櫃,怕你年輕經管不過來,有心想幫你,可又怕一番好意被你誤解,愣是開不了這個口,我看在眼裡,是真替他著急啊。”
“你著急什麼?”金妍假裝十分不理解。
“還不是因為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讓一家人如此生分,有家裡人幫襯著總是好的,你說是吧,你一個姑娘家忙這樣些事得多累,我看著都心疼。”
不得不說,楊寡婦不愧是個哄男人高手,說話一套又一套,最後都成了圈套。
金妍可不是那些傻男人,由著她哄騙。
“那可真謝謝你的心疼,我只是這幾日幫幫忙,等過兩日人手都安排齊了,我也就閒了。”
眼寡婦心中竊喜,果然店裡是需要人手的。
“對對對,你需要人你就說,我們都是自己家人,總比外人信得過的。”
“需要人也不用我操心,酒店也不是我一個人開的,上面自然有人管理這些事兒。”
“啊?不是你自己開的嗎?那你跟你們的大老闆說說,讓你大伯去做掌櫃,保證把酒樓管理得闆闆正正。”
楊寡婦依舊不死心,只要金老大去當了掌櫃,那她想進去做事可是分分鐘的事兒,再也不用整日在家裡看陳氏那張噁心人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