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坊間說的那般,高攀了。
從入門到現在的茶,無一不彰顯著蕭明珠的尊貴無雙,而自己,連拿得出手的禮物都沒有。
這讓她垂下了眼簾,有些不自在了。
蕭明珠從決定交下兩人當好友,就已經有無數兩人的資料透過不同人的口中同你分析。
是以,她也知道顧府雖然不窮,卻也沒到能讓顧詩詩隨意置換衣裙首飾的地步。
而蕭清清作為王爺之女,每個月的月銀也是不多的,畢竟平南王府向來清廉,只有個王爺虛銜,沒有實權。
就好比今日她們三人都穿了現下時興的燙金雪紡面料一樣。
蕭明珠的燙金雪紡是用的真金絲勾勒上去的,而顧詩詩和蕭清清的燙金雪紡,則是用銅線染色勾勒,一對比,就能看得出來。
“你們是本公主的好友,這點茶算得了什麼,何況這茶也不是花的我的銀子,都是阿景送來給我的。”
蕭明珠不甚在意地又將杯盞推回蕭清清前,她都還沒說,這茶,她多的是。
兩人一聽,又是一計驚雷落在心尖上。
看蕭明珠豪橫的泡茶方式,她們覺得,裴指揮使一定送了許多來,否則再富貴都不敢如此泡茶啊。
兩人也不是矯情做作之人,蕭明珠都解釋了,她們還要故作矜持的話,那就是對蕭明珠的見外了。
於是蕭清清先開了頭,賊笑道:“永安都這麼說了,我就放心喝了,嘿嘿,父王可喜歡品茶了,我回去定要在父王面前好生炫耀一番。”
想到平南王會氣的吃不上飯,蕭清清就覺得高興,畢竟往常都是她被罵的吃不上飯。
“多謝永安的款待,這茶我很喜歡,這是我閒來無事時作的畫,送你。”顧詩詩從袖中拿出她這幾日作的畫送給蕭明珠。
畫上的女子雍容華貴,眉眼清冷,正往杯中加入海棠花瓣,低頭時嘴角微微勾起,正是賞菊會上蕭明珠添花的那一幕。
連神情都刻畫的淋漓盡致,可見作畫之人的用心,絕對不是閒來無事才作的。
“謝謝詩詩,我很喜歡這幅畫。”蕭明珠莞爾一笑,豔麗絕色的五官被笑意逐漸暈染開,令人注目。
“我也有,我也有,永安看。”
蕭清清見顧詩詩拿出畫作,這才想起來自己也帶了禮物來的,忙著就要開啟給蕭明珠看。
“這是雪錦色的燙金雪紡齊胸襦裙,我一見就覺得很適合永安,特別裙上那大片的海棠花,我記得永安最愛海棠花了。”
蕭清清獻寶似的介紹著自己帶來的禮物,質地自然比不上蕭明珠身上所穿的,但勝在心意難得。
況且蕭明珠多數都是宮裙,像這種時興的樣式,她卻是沒有的。
宮裙大都是端莊為主,基本上不會存在齊胸襦裙這種大露春光的樣式。
“謝謝清清想著我。”
蕭明珠還想說點什麼,蕭清清打斷了她,頗不好意思地道:“不用不用,就是我和詩詩今日收到帖子太過於高興,以至於我們兩人還未用膳,不知永安可否…”
一番話還沒說完,蕭清清破天荒的紅了個臉,真是丟人丟到皇宮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