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能騙,那些女子被他哄的團團轉。
若說裴景飽受京都非議,那王若安便是譽滿京都。
他玩也玩的很隱蔽,都是帶回自家後院玩,從不在青樓裡流連,若不是太子妃說漏了嘴,蕭明絕也不會知道。
“我讓錦衣衛去查,府醫的事就麻煩阿絕找舒雅幫忙了。”裴景點了點頭,愛玩就行,就怕他沒什麼嗜好,不好下手。
“行,我看看尋個由頭帶舒舒回去一趟。”
“嗯,那沒事了,你走吧。”
蕭明絕瞬間啞言,瞧瞧,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他早膳還沒吃就趕過來了,茶水也沒喝上一口,這就讓他走了。
“孤還未曾用膳呢,孤在睡夢中就被你的錦衣衛吵醒了,孤來到這,連口茶水都沒有喝過呢。”
“陸鳴,送兩份早膳過來,再給太子殿下準備茶水。”裴景也沒用早膳,聽到蕭明絕的話就讓陸鳴去買了。
北鎮撫司的膳房,常年不開灶,錦衣衛執行任務不分晝夜,煮好了也是浪費,所以現在想吃的話,還得等上一會兒,讓人出去買。
“你們北鎮撫司都這麼窮的嗎,連個膳房都沒有,那你每日來當值都不用早膳?”
蕭明絕屬實沒想到,偌大的北鎮撫司,居然連個早膳都拿不出來。
裴景冷眼瞥了蕭明絕一眼,意思很明確,吃就閉嘴,不吃就走,多事!
蕭明絕見此也是適時地轉了話題:“昨夜你和永安待到何時啊?”
裴景也不明白蕭明絕一個大男人怎麼愛吃醋又愛八卦的,成天裡問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想到昨夜被點著的苗頭,裴景語氣涼涼地回道:“你走後沒多久永安就睡著了,我便出宮回府了。”
嘖嘖嘖,他怎麼覺得裴景的話說出來有種慾求不滿的意味呢。
蕭明絕絲毫不覺得戳人心窩,好奇問道:“沒親著?”他看了一眼裴景的反應後又搖了搖頭,笑道:“沒親著。可惜可惜。”
要不是在北鎮撫司,裴景真想直接將蕭明絕踹出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裴景愣是不作聲,不回答蕭明絕,只是想弄死一個人的時候,眼神裡的殺意是藏不住的。
蕭明絕被裴景瞧得有些發毛,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逗你了,沒意思。”
他都不知道永安怎麼瞧上這麼塊木頭的,沉默寡言,連開玩笑都不會,能哄得人開心?
陸鳴敲門進來:“指揮使,早膳都買好了,茶也泡好了,要無事屬下先退下了。”
“嗯。”
“這錦衣衛辦事效率還真是快。”蕭明絕對著陸鳴誇了一聲,這錦衣衛要是不當抄家的惡人,當個跑腿小廝的話,都不知道得有多少富貴人家來搶。
就這麻利的辦事效率,皇宮的侍衛都比不上。
誰知裴景聽了他的話直接冷笑了一聲,陸鳴話都不敢多說一句,連忙退下帶上門,蕭明絕不解地看著裴景。
“笑什麼?”
只聽見裴景毫無起伏地道:“臭名遠揚的錦衣衛出門,百姓退避三舍,你說買個早膳而已,會不會有人要錦衣衛排隊。”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百姓看見錦衣衛跑都來不及了,哪還有人,能不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