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昂下巴,只說:“一起賞月吧。”
月亮會替我告訴你,邀人賞月代表著我與你共存,每當月亮升起,你就要想起我,儘管我不在你身邊。
月亮會替我一直守著你…
“阿景的手,可真暖。”蕭明珠牽著裴景的手,左捏捏右捏捏,還要時不時發出一些滿足的聲音,真是令裴景難以招架。
蕭明絕看著自家妹妹的傻樣,傻中還莫名帶種讓他覺得有點風流的感覺,他是沒眼看了,對著舒雅佯裝低落地說:“孤的妹妹,沒有了。”
舒雅莞爾一笑:“阿絕這是連阿景的醋都吃。”
“不,我是連永安的醋都想吃,你看阿景對永安,再看看阿景對我,啊!我真的好慘,我只有你了舒舒。”
蕭明絕將頭拱進舒雅的懷中,嘴上說著可憐,身體卻在佔舒雅便宜,裴景可是將蕭明絕的話聽的一清二楚的,他戲虐地開口道:“那我的手也給阿絕牽一下,暖一下,阿絕要不要?”
蕭明絕從舒雅懷中抬起頭來,做出一臉嫌棄的樣子:“孤有溫香軟玉不要,要你個臭男人做什麼!”
還不等裴景回答,一道擲地有聲的女兒家聲音就重重地砸在了蕭明絕的心上。
“阿景才不臭!阿景香香的!”
蕭明絕一晚遭受二次暴擊,捂住胸口扭頭不再看這兩人,他的妹妹…他的妹妹啊!
罷了罷了,還好他有舒雅。
“永安也是香香的,阿景很喜歡。”
裴景笑的肆意張揚,他換了一隻手給蕭明珠牽著,另一隻手將蕭明珠輕輕攬入懷中。
他的下巴在蕭明珠的頭頂擱著,眸底不經意間流露出濃濃的愛意,將兩人籠罩。
他慵懶地把玩著蕭明珠的小手,兩人的主次瞬間被調轉過來。
可醉了酒的蕭明珠是沒有尺寸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男女大防是什麼。
裴景摟著她,她竟然還不滿足,還想要爬到裴景的身上去,裴景察覺到她的意圖,手暗暗使了力氣將她禁錮在原地。
蕭明珠在裴景的懷裡拱來拱去,有些不耐煩:“阿景不要抓著我,我要動!”
裴景繃著身子不敢動彈,他的心上人在懷中原本就是一件很難剋制的事情。
如今還想要爬到他的身體上,這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險些崩潰,他的聲音啞到了極致:“乖,別鬧。”
蕭明珠是有些得寸進尺在身上的,她將手伸上了裴景的胸膛,感受著手心之下心跳的起伏,她還將耳朵貼緊裴景的胸膛,去聽那如雷聲般的心跳:“阿景的心跳好快呀。”
裴景的手心生生被忍出汗來,而始作俑者還在做著挑戰他底線的行為。
“咦?阿景的脖子怎麼突出來一塊了?”蕭明珠聽完心跳抬頭,就看見裴景的喉結,她懵懂地用手直接按壓了一下,疑惑地自言自語:“還會再彈出來?”
她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脖子檢查,嗯?沒有!
如果蕭明珠此刻是清醒的話,她會發現,裴景眼底瘋狂的情慾已經像驚濤駭浪般,完全壓抑不住了。
渾身發燙的裴景灼熱了蕭明珠的身體,他摟著蕭明珠的手不斷地收緊,似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可到了某一個程度,他又倏然放開。
心裡的小人不斷在交戰。
他騰出手來,拿起早已涼透的茶水一杯接一杯地喝,想將身上的熱意消退,可點火的人還在不斷點火。
蕭明絕看著裴景難熬的樣子,笑地不懷好意:“阿景,慾火焚身的滋味如何啊?”
裴景苦笑一聲,道:“不如何。”
他真是恨不得將蕭明珠就地正法,奈何自己名不正言不順啊!
“本太子不陪你們了,美人在側,本太子要回東宮就寢去咯!”
張狂的嘲笑讓裴景無可奈何,又嫉妒。
蕭明絕才不怕裴景會將蕭明珠吃幹抹淨,裴景才不捨得,裴景憋死自己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哈哈,反應他不奉陪了,他不用憋死自己。
舒雅早就被蕭明絕灌的昏昏欲睡,酒意湧上頭,蕭明絕一把將舒雅抱起,他經過裴景身側時還道了句:“永安最喜歡乾淨的裴景。”
哈哈哈哈,舒坦!
難得有機會能贏過裴景,蕭明絕一路大笑著走了。
整個院子就只剩下裴景和蕭明珠,寂靜一片,連彼此間的呼吸都放大了無數倍。
裴景喘息的聲音落入蕭明珠的耳中,挑撥人心絃的話語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