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許志偉看了看一旁急得幾乎要跺腳的許小雪,嘆了口氣,說道:“你一個大老闆,居然也能做出這種事。”
“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你還不至於無可救藥。”江唯月伸出另一隻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我要報警,地址是....”
等到江唯月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許志偉又掙了掙被他抓住的手臂,說道:“還不鬆手嗎?”
“我怕你跑了。”
就這樣,兩人僵持了大約十幾分鍾之後,一輛警車閃爍著燈光停在了路邊。
“你小子,也會有被打的時候?”警車上下來了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人,一下車就對著江唯月說道。
“又不是沒被你打過。”江唯月挑了挑眉,毫不客氣的回應著。
警察來了之後,許志偉老實了許多,手上的力氣也鬆懈了下來,江唯月這才將抓住他的手放下。
“具體什麼情況?我看你也沒什麼大礙嘛。”年輕警官看了看江唯月臉上的一塊淤青,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許志偉:“協商解決?”
“不協商。”江唯月不等許志偉開口,立刻說道。
然後,他衝著年輕的警官眨了眨眼睛,那人立刻會意道:“那就先回警局調查,這位小姐,你是當事人嗎?”
許小雪趕忙點點頭:“我是。”
“那你也一起來吧。”
警局裡。
“怎麼回事?”
坐在江唯月對面的年輕警官揮了揮手,示意同事停下手中的記錄:“只是普通的民事糾紛,不用這麼正式。”
這裡不是審訊室,只是將兩人分別叫到一處單獨的辦公室裡詢問著具體的狀況。
江唯月把許志偉如何騷擾許小雪,自己又是如何制止他,然後又是如何被打的情形講述了一遍。
“我說,人家父女之間的矛盾,你插什麼手啊?”年輕警官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的印象中,江唯月可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
“她好歹也算是我我朋友,碰到了怎麼能不管呢?再說了,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
“那你還不願意協商?”
江唯月朝著他身邊的記錄員努了努嘴,年輕警官立刻會意,讓他先離開了。
“你到底什麼打算?”
江唯月這才說道:“他這人賭博,在外欠了債的,現在人家已經在四處找他了,小雪,就是那個女的,也因為這個事情給搞得家裡人不得安寧,我就想著讓他進來改造一下。”
年輕警官被氣笑了:“你當你是誰啊,這是執法機關,就算是我想幫你,也得按規矩來不是?”
“你看我這裡,鑑定個輕傷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江唯月把臉側向他。
“有問題,走在路上摔一下都比你這嚴重好吧。”
“那怎麼辦?”
“那些借貸的,有暴力催債的行為嗎?”年輕警官想了一下,問道。
“應該是沒有的吧,不過對兩個女人來說,也是挺大的壓力了。”
許小雪沒有提及借貸的人是怎麼催債的,但從她的言語中也可以看得出,那些人並沒有怎麼為難她們母女。
“要是有暴力催債的嫌疑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找民警介入一下,但不管怎麼樣,欠人的錢總該是要還的,這事放在哪都一樣。”
警方很快通知了雙方的家屬,冰姨和林雨諾很快就來到了警局。
當看到自己的丈夫是與江唯月起的衝突時,冰姨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想起了女兒曾對她說的話,看來,這次恐怕要丟掉工作了。
林雨諾走在警局裡的廊道上,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在看到江唯月被人領出來之後,一下子衝進了他的懷裡:“你沒事吧?他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嚇壞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些哭腔,扶住江唯月身體的手臂也有些顫抖。
許小雪低著頭走了過來,小聲地說:“諾諾,對不起。”
林雨諾搖了搖頭:“人沒什麼事情就好,其他的都可以商量著來的。”
聽到這話,冰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不管怎樣,她也是不想讓自己的丈夫進到那個聽起來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地方的。
“小姐,姑爺沒什麼事情的話,要不我們自己商議著把這事解決了吧,就不要勞動警察了。”
剛才女兒已經小聲的跟她說過了,如果對方不願意協商解決的話,很有可能會拘留處罰的。
林雨諾剛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