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明白了,這是專門來堵他們的。
夏語乾脆站著不走了,看著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繞過來跑過去的大魚和那個女人。
直到大魚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她才懶洋洋的出聲“找我們什麼事?”
她大概有點猜出來對面的人是誰了。
聽到夏語的聲音,那個女人才停下來,她放棄大魚,直接衝著夏語過來。
“我……我就是想請你幫幫我。”女人聲音很小,怯怯的,看起來有些可憐的樣子。
夏語嘴角的弧度,帶著冷芒“幫什麼?找到于斌嗎?”
女人驚的唰一下抬起頭“你……你知道?你知道我?”
這怎麼可能呢?
夏語嗤笑“不知道,你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我為什麼會知道呢?但我能猜的出來。”
“上次,追我們車的人也是你吧?上次沒追上,這次又來了?”
夏語說的很直白,還不留情面,讓對面的女人很是羞憤,感覺自己被夏語剝光了鞭刑。
太羞恥了。
可夏語又說的很對,她就是這個意思,就是想透過夏語找到于斌。
上次夏語他們來的時候,她見過夏語,所以第二次見到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只是怕認錯了,又確定了幾次,耽誤了一些時間。
她知道,這是她的機會,一個讓以後的日子過的好的機會。
所以她暗地裡偷偷觀察了好幾次,才會跑出來攔路,就是想先認識夏語,和她熟悉以後再去接近於斌。
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才出來,就被夏語看穿了。
夏語看她沉默,冷笑一聲“別痴心妄想了,我這條路你走不通,就算你找到了于斌,他也不會管你。”
“也別想利用糖糖生母這個身份去大做文章,于斌不在乎,你也不會成功。”
眾人至於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由得鄙視,都不屑的看著她。
最小的小安更是憤怒的說“你都拋棄糖糖不要她了,現在怎麼還有臉去找她?不覺得羞愧嗎?”
陳乾宇懶洋洋的站著,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刀子“你不會是想讓糖糖這個三歲小娃養你吧?還是你想讓于斌這個毫無血緣關係卻養大糖糖的人養你?你有那個資格嗎?”
也許是話裡羞辱的意味太明顯,讓女人惱羞成怒,直接吼道“那是他應該的,是他欠我們的,要不是他,我丈夫也不會死,我們一家也不會散了。”
“你放屁!”候榲聽不下去了,怒喝出聲。
他聽過於斌的事,更是感同身受。
“你丈夫和于斌是好兄弟,是能把性命交給對方的兄弟,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出事了,他的兄弟也會照顧好他的家人。”
“于斌做到了他承諾的,你卻背叛了你的丈夫,你還拋棄了自己的孩子,你的家,是因為你拆散了的。”
女人根本不聽,或者說不想聽候榲的話,有些癲狂的大吼“你胡說,你胡說,不是我,不是我,是于斌,是他害了我們一家人。”
夏語一指頭戳開女人,一個字都不想說,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
夏語走了,其他人自然跟著,女人卻糾纏不休,還想衝過來抓夏語的胳膊。
被夏語毫不留情的一臉踹出去了,她臉色很不好看“滾,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牛隊長的事聽說過吧?不想被我扔進野獸群,就識相點,以後見到我們繞道走。”
不管趴在地上小聲呻吟的女人,他們回去帶上奶奶一起去了食堂,誰也沒把那個女人放在心上。
第二天,夏語繼續殺野獸,收集野獸屍體。
野獸屍體都被她扔進空間了,有些放進了抽屜,有些被奶奶做成了燻肉。
小安和候榲的野獸肉也交給奶奶處理,陳乾宇他們的都是僱傭希望基地的女人幫忙做成肉乾或者是燻肉,臘肉的。
每天忙忙碌碌,同樣也在數著日子,等待回基地的日子。
這天中午,許久不見的青鴻基突然出現在了大家面前,看起來面色沉重,似乎不太高興。
夏語看他“有事?”
青鴻基坐下,從她手裡奪走半個饅頭咬一口,才悶悶的回答“啟明基地過來求助。”
夏語歪頭“啟明基地?那是哪裡?”
之前從未聽說過。
“安省建立的基地,叫啟明基地。”
夏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