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老一少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夏語輕輕的捂了捂額頭,是不是不應該把這兩人湊到一起啊?
怎麼有種給他們找到了個特別合得來的小夥伴的感覺呢?
夏語看一眼于斌,發現他也是滿眼的無奈,心裡有些平衡了,不是她一人無奈就好。
看前面互相抓著手,迫不及待鑽進第二家的兩人,夏語趕緊跟上,她也要去見證一下小安那奇蹟般的運氣。
想看看還能有多離譜的事情發生。
事實證明,沒有最離譜,只有更離譜。
你能相信小安找到了麵粉嗎?是那種白的像雪,又細又軟,沒沾一丁點水的麵粉。
在這個被大水淹了半年之久,又被冰凍了半年之久的房子裡,他找到了麵粉。
要不是親眼所見,夏語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她就是親眼見到的啊,親眼看到小安從一個鐵皮盒子裡拎出半袋麵粉,有二十斤左右的樣子,裡面的麵粉完好無損,鐵盒子裡也一點水都沒滲進去。
這就更離譜了。
夏語盯著那白白的麵粉,無語了,小安是老天的親兒子吧,親生又寵愛到不行的那種,不然也做不出這麼荒唐的事來。
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明明長了一張嘴,卻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一樣,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還是于斌沉默著紮緊麵粉袋子,將麵粉拎在手裡“還找嗎?”
夏語搖頭“我不找了,我不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我怕我一會兒會想哭。”
哭老天的不公平。
她就找到了幾根木頭,幾個鐵疙瘩,人家小安卻找到了幾個月的口糧。
再跟下去,她怕自己會嫉妒的面目全非。
眼不見為淨,看不到了,就……能假裝啥事也沒發生過了。
于斌憋住笑,使勁兒咬著嘴唇,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好,我盯著他們。”
他心態好,還想再看。
夏語蔫蔫兒的點頭,見奶奶的一張老臉都笑成了菊花,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她撇撇嘴,笑得真醜。
夏語憋著一口氣,將另外一家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發現一粒糧食。
再聽聽隔壁傳來的歡呼聲,她那汗津津的臉上,精彩紛呈,羨慕嫉妒,憋屈,不甘,什麼表情都有。
最終,只能無奈嘆口氣,算了吧,沒那個命,還是老老實實從淤泥裡掏工具去吧。
掏完這幾家的雜物房,夏語的目光,定在了那些鋁合金門窗上。
這些東西,現在看著沒用,卻是去基地的敲門磚,之前收的那些書,在沒找到想要把圖書館當作大本營的勢力之前,她不打算拿出來了。
這些鋁合金門窗倒是很適合,低調又不顯眼,只要稍微有能力的人都能弄到。
夏語看另外三人還沒出來,就掏出工具開始拆門,拆窗,發洩一下羨慕嫉妒恨。
陳乾宇他們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夏語正站在窗臺上,戴著防毒面具,拿著工具拆窗戶呢。
“你拆這玩意兒幹嘛?你家窗戶壞了,需要重新換一個?”大魚疑惑的站在下面,歪著腦袋看她擰螺絲。
“沒有,我就是想拆點東西,手癢。”夏語使勁兒擰一下才說道。
大魚一副我不懂你的樣子“你不嫌熱嗎?”
得手癢成什麼樣啊?才能不顧大熱天的這麼折騰自己。
夏語氣得想踢大魚一腳,當然熱了,沒看到她一身的汗嗎?她就是心理不平衡罷了。
于斌揹著糖糖進來,剛好聽到兩人的對話,沒忍住,直接哈哈大笑出聲。
他知道,夏語是羨慕了,羨慕的拿東西撒氣呢。
夏語知道他在笑自己,轉身瞪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你不羨慕嗎?你不嫉妒嗎?
于斌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咳咳半天才勉強止住笑,看的其他人一臉茫然,這兩人說啥呢?
“有什麼是我們不能聽的?說出來大家一起高興高興啊。”陳乾宇在一邊鼓勁兒。
于斌秒變正經臉“沒什麼,就是想到個笑話罷了,不值一提。”
他可不敢說,就怕夏語真生氣了。
夏語小聲輕哼,算你識相。
于斌將糖糖交給陳乾宇帶著,爬上窗臺和夏語並肩站著,靠近她,小聲道“作為賠罪,我幫你一起拆,再幫你拉回去,你就別生氣了。”
夏語:“我沒生氣。”就是很眼紅小安那逆天的運氣,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