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目光裡,隱藏著恐懼。
這姑娘,夠狠啊,一人幹掉了二十多個人不說,現在竟然還能冷靜的用槍指著他們。
金哥帶來的人,都不敢動了,就怕夏語給他們一顆花生米吃。
“我們就是過來看看情況,你們繼續。”金哥目光沉沉的盯著樓道,抬起頭,直視著夏語的目光說道。
夏語也看著他,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他的真誠,他沒撒謊。
夏語一直都知道,這個金哥是個聰明人,看來他已經做出了選擇。
可夏語還是背靠牆壁,不過槍口收回來了,她一臉血漬,對跪在地上抱著領頭人屍體的流民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想報仇,就去找推著你們不得不變成這樣的人。”
“我想你們應該明白,我也只是自保而已,如果你們還想要報仇,我奉陪到底。”
她現在不能毫無顧忌的殺了這幾個流民,她還得防備著金哥等人,先擺脫這前後夾擊的不利情形再說。
只能先放過他們,看有沒有機會來個回馬槍,再解決了他們。
夏語的話,讓那些流民們有了反應,她就像是能蠱惑人一樣,引導著他們的思想,開始回想。
推著他們不得不變成現在這模樣的人,是誰?
今晚的記憶,一幕幕的閃過,最後停留在一張白嫩的臉上。
是那個女人,花糧食僱傭他們過來抓人的那個女人。
是她,是她大呼小叫耽誤了時間,還把樓上的人叫了下來,是她抱著大哥不讓他走,非要抓住那個狠毒的女人,
大哥為了儘快離開,不得不同意,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是那個女人,就是她,就是她讓他們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