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去挑衣服。”凌月遲推了推1號。
“可是……”
“你也不想一直穿女裝吧？”凌月遲抽了抽眼尾，把1號扔進衣服堆裡。
1號在原地站了一會，但看到凌月遲堅定的眼神後，他垂頭拘謹地看了一圈，隨後小心翼翼地挪動了腳步。
看起來像是被主人扔在原地的小狗。
當發現真的不陪他散步後，他自己套好繩子，可憐兮兮地去散步了。
他還自己叼著繩把，有著極高的自我管理意識。
“宿主，感覺1號好乖啊，他是不是經常被夜無淵欺壓，所以才會這麼乖阿？”系統看得莫名老父親上身。
“額……感覺你很容易反水哎系統，不要忘了，我是十好人族青年，不可能背叛人族的。”
凌月遲三步做兩步，在鋪子裡穿行。
偶爾遇到1號，他則會木訥地點點頭。
轉了一圈，凌月遲手裡都拿了三件，一轉頭髮現1號還是兩手空空。
“快快快，時間不夠了，還有二十分鐘我的東西就要開始了。”
凌月遲反手塞給他一件青綠色的衣服：“快去換了出來！”
換完出來，凌月遲拖著1號，拿著四套男裝，直衝老闆：
“麻煩包起來，結賬。”
“好嘞，謝謝您！”
這時，1號傳來一聲不安的悶哼，他似乎想做什麼，卻握著雙拳一動不動。
凌月遲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拉著一個姑娘的手腕，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
“呦，美女做什麼工作的？買這麼多衣服？？”
小姑娘懷裡抱著幾件成衣，拉扯中，有幾件落在地上，精緻的碎花暗紋被踩得髒兮兮的。
姑娘的不說話似乎極大取悅了他，男人油膩地笑了，一張大餅臉上的肥肉隨之抖動。
“你不會從事什麼不好的職業不敢說吧？”
她身形頓了一下：“我的工作與你無關吧？”
“怎麼，你長得這麼騷……”男的推推搡搡，就要去摸姑娘的臉。
“啪！！”
一記耳光把男人的五官都扇得歪了過去，很快他半張臉像發麵的饅頭，高高腫起。
凌月遲把姑娘擋在身後，嘖了一聲：
“你眼睛裡流的都是尿吧，看誰都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