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蘇青氣得脖子都紫了，他再次腫大的臉讓他像一個紫薯上貼了五官，表情異常滑稽。
凌月遲手腕一緊，一道鞭子抽在蘇青身上：
“敢啊，怎麼不敢？！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大聲說話？動物保護協會嗎？老子不會畜生語，聽不懂！”
“這，這我們……”小弟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都不敢動。
凌月遲：“每人直到扇掉蘇青兩顆牙齒再停下！”
最先過來的是胖墩墩的小弟。
“老，老大，你不要怪我啊。”他猶猶豫豫地拍了一下蘇青的臉頰，隨後像躲什麼洪水猛獸，退到三米外！
“沒吃飽飯嗎？樓下發廊的豬發情了，實在不行我踏馬讓豬來！”凌月遲冷聲道。
“啪！”小弟被嚇到，下意識的一巴掌扇在蘇青的臉上！
“打不起，對不起大哥！！”
“……你，你敢！”蘇青氣得渾身發抖。
看到凌月遲兇惡的眼神，小弟嚥了口唾沫。
“啪！！”
又是一巴掌，小弟似乎掌握到了訣竅，左右開弓！
很快，有節奏的巴掌聲響起。
把牙齒扇出來似乎比想象中容易，幾分鐘後，兩個混著血水的牙齒就飛了出去！
隨後是年紀最小的小弟，他一邊哭一邊扇蘇青的巴掌。
五分鐘後蘇青才吐出兩顆牙。
接著是個子高高的小弟……
……
“接著扇，我走了。”
看了半個小時扇巴掌，凌月遲沒時間和他們整了，她得先下山，看看有沒有給師尊用的藥。
沒走幾步，下一個小弟已經快步上前了。
平時蘇青都是對小弟又打又罵，現在有這個機會他們……也不想錯過。
“你們，你們敢！”蘇青被扇得滿臉的淤痕，比凌月遲打得還狠，嘴裡已經沒有牙齒可以吐了，說話都漏風。
幾個小弟對視一樣，隨後陰惻惻地走近。
“啊啊啊！！”很快，戒訓室裡傳出淒厲的尖叫聲。
戒訓室終於不那麼像度假別墅了。凌月遲安慰地想，心頭一口鬱氣散得七七八八。
果然，還是揍人一頓，心情就會好了。
“交出來！賤人！”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截住凌月遲的步伐。
凌月遲順著聲音看去，當看清是什麼她的眼睛越來越暗。
這個地方本身比較偏僻，正好是藏汙納垢的好地方。
“本來不準備找你麻煩，現在只能怪你倒黴！”
“新人就給我自覺點！”
“賤人，去死！”
幾個膀大腰粗的人，把一個女孩圍在中央。
看穿著她是新一屆外門弟子，他們嘴裡說著不乾淨的話，拳頭雨點一樣砸下，發出肉體被砸的悶響。
拳腳下，女孩把身體蜷縮成一隻蝦米，懷裡死死抱著什麼東西，愣是沒發出一句聲響。
“怎麼辦老大，她不給。”
其中一個弟子粹了口唾沫，恭敬地走向一邊。
凌月遲這才發現，旁邊的石頭上還坐著個人。
大紅的衣服，穿得花花綠綠，頭上插滿亂七八糟的頭飾，一動就叮叮噹噹響，活像只剛借到箭的草船。
凌月遲還以為那是朵怪異的花。
宗門的外門弟子眾多，日常是和師傅聽聽戒律，砍柴燒水掃地，做做後勤工作。
因為來者不拒，所以人數極其龐大，魚龍混雜。
只見那朵“花”一腳踹翻她，腳尖一寸一寸碾過女孩的手指，聲音尖銳：
“夏羽落，你最好乖乖把弟子令交出來！”
被叫做夏羽落的女孩沒有說話，只有疼痛使她溢位一聲悶哼。
“夏羽落，別以為你有我爸撐腰，我就不敢動你！！”夏羽花一腳踩在她的頭上。
鞋底的泥土混合草屑，幾乎把夏羽落腦袋踩得凹進地面，泥水灌進耳朵裡，她下唇隱隱有血絲滲透出來。
“找到了羽花！她的弟子令在這！”
一個弟子眼疾手快，一把搶走她懷裡的玉牌。
“呦？點數還不少！就憑你也配入內門？！”
夏羽花見到上面滿滿當當的99點，她嘲弄一笑，拿出自己的玉牌。
她討厭死了這個二妹，只是個庶出的血脈卻從小就壓她一頭，不管是學業，還是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