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柔弱得很。
“黃尾還有意見嗎？”不知道是不是姜北錯覺，他總覺得老大聲音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沒有。”
黃尾回答乾脆利索得很，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
老大看著灰毛，“你們可以離開了，晚些時候會有怪物過去找你們的。”
“好。”
灰毛淡定的將姜北帶走，面色上看不出任何變化來。直到離開石塔，它才對著姜北來了一腳。
“你不早說自己有準備，特麼的我差點被嚇死，都準備好讓羊大爺去救你了。”
姜北提起它，“我不是說過讓你放心的嗎？”
少女安靜地跟在他身後，陽光撒在她身上沒有任何作用。
灰毛小聲嘀咕著，“這個妹子你從哪拐來的，看上去年紀還小的很。”
“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放屁”，姜北拍在它腦袋上，“你能不能別看誰都覺得和你一樣猥瑣？”
鬼使神差的，他還回過頭看了少女一樣，嗯……的確很小。
少女感受到他在看自己，眉眼彎彎露出笑容來。
乍一看，還有幾分清純可愛的味道。
前提是忽略那雙沒有瞳仁的眼睛。
“你叫什麼？”
“周容。”
場面冷下來，灰毛恨鐵不成鋼地拍著姜北，然後自己扯著嗓子喊。
“妹子你養寵物不？”
“不養。”
“那妹子你家裡有沒有兄弟姐妹？”
“沒有，都死了。”
灰毛：……
很難繼續往下接話。
不過它不是個容易被打敗的性子，“那妹子你平時都喜歡做什麼，我看看能不能和校長玩到一起去。”
“我喜歡屍體，肢解活體也喜歡。”
她臉上笑容沒有變化，好像自己說出來的話不足為道。
灰毛打個哆嗦，壓低聲音，“校長，你抱緊點，我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