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看門的，要不我過去當保安吧，學校沒保安哪成啊。”
“樓上，你覺得自己去當保安能打得過誰？”
“1萬株果樹……不知道國家能用多少年讓我們大家都能吃得起水果。”
“……”
吃飽喝足，睡覺。
第二天還要去白麵青鳥的地盤，得先養好精神再說。
讓姜北沒想到的是，灰毛磨磨唧唧跟在他身後。問它怎麼了，又一聲不吭。
“我要睡覺了，你沒事做就趕緊走。”姜北實在是沒了耐心。
“別，我說我說。”灰毛苦著臉開口，“明天能不能別殺白麵青鳥它們？”
它雖然渣了點，但之前好歹也和人家族長真真切切有過一段感情的，於是就硬著頭皮來求情。
姜北沒想到它是為這事來的，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只能給灰毛個保證。“如果它們能讓我檢視的話，我是不會為難它們的。”
沒辦法，灰毛給他帶路的功勞夠大了，姜北總要考慮下對方的情緒問題。
願意繼續帶路的灰毛，總比暗戳戳在背地裡搞事情的灰毛好。
得到姜北的保證，灰毛撲著翅膀就想出去。然後……它離地幾厘米……
特麼的忘記了。
自己的鳥毛還沒長出來。
灰毛收回翅膀，板著臉，剛剛應該沒人看見吧？
姜北好奇：“你剛剛為什麼要跳起來？”
……
這是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打不過，它忍了！
灰毛勉強擠出笑容，“腳抽筋了，想試試看能不能跳起來。”
姜北半信半疑，想著灰毛都腳抽筋了，就讓它趕緊回去休息，“那你快回去吧。”
“我現在就回去休息，校長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灰毛邊走邊扯著嗓子。
“知道了知道了。”
見灰毛下樓後，姜北才推開辦公室的門，趕緊睡覺。
值得期待的事情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