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客套話，還掏出枚銅幣作勢要往小二手裡塞。
“別別別，我們這不收雜七雜八的費用”。小二推脫打了，最後那枚銅幣還是回到了姜北手中。
和姜北告退後，小二端著空盤走到後廚角落，唾沫星子到處亂飛，“這位白犀大人一如既往的摳門，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買不起酒，才來我們這吃飯的。”
“畢竟老闆心腸好，每次都送他一壺酒喝。”
還不知道自己被扣上“摳門”這兩個字的姜北正在……準備開溜。
他看著吃得開心的小孩，說了句自己要去如廁，就匆匆離開了。
小孩不疑有他，還在繼續大吃特吃。
站在後院，姜北挑了處沒人的圍牆，三兩下就翻過去。他是說了要帶小孩去吃東西，但可沒說這個錢誰來出。
“刷個幾年的盤子應該夠抵飯錢了，我這就相當於幫他找了份長期工作。”
姜北這麼一想，忍不住感嘆自己真是太過樂於助人。不行，他要謹記第四條規則，下次絕對不會再亂幫助人。
……
酒樓裡。
見姜北遲遲不回來，小孩有些慌張。他看了眼桌子上大半沒吃的食物。
這麼多東西，如果白犀大人不給錢的話，他肯定走不出這家酒樓。
小二拎著空托盤站在小孩旁邊，眼神犀利。但凡對方有想逃賬的心，他就把人給抓起來。
小孩覺得口裡原本好吃的食物沒任何味道，他到處張望著，試圖尋找到那白色的身影。
“亂看什麼？！吃飽了就快結賬。”
小二語氣不耐煩，這傢伙都在這坐老長時間了，看上去就像是兜裡沒一個子的傢伙。
不過白犀應該不至於摳門到讓一個小孩出錢，多半會給他銅幣。
“我……我沒錢。”
“沒錢？！白犀大人沒給你錢嗎？！”
“沒給。”
“……”
至此，酒樓多了個洗碗工，沒有工資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