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臉色雖蒼白但一雙眼睛亮得不像話，“小東你看清楚那個木桶裡的東西沒有？”
“看清楚了，有什麼奇怪的嗎？”小東還是不解，讓他來做些猜謎的事情，著實有點為難鬼。
“有，當然有。”姜北一拍手，壓低聲音：“最開始裡面是滿的，可當我從最後一層幻境醒來的時候，裡面的液體幾乎見底。”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裡面裝著的是聖水。”
“也就是說偽神者製造幻境，並不是沒有條件限制的，他需要用聖水來做媒介。當然，不一定就是聖水，也有可能是蟲子。”
“蟲子？是這個嗎？”
小東舉起被鬼氣包裹住的細蟲，時不時還戳一下。
姜北點頭，“就是這個，不論是聖水還是聖禮，都有它在。”
“幻境和蟲子絕對是不可分割的關係，昨天晚上我並沒有喝下聖水，所以祂的幻境你用一句話就點破了。”
“今天早上祂特意送來裝滿蟲子聖禮，怎麼都不可能是單純為了慶祝祭神日。”
“如果讓它寄生到我體內，在石碑那裡的時候，我就壓根沒機會醒過來了。”
“我懷疑祂就是用這種蟲子，加上幻境控制了城內居民。”
“那他們呢？”
小東好奇地指著樓下的一群孩子，他不傻，姜北說得如此清楚，自然是一聽就懂。
但這些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前面說過，在關於規則的事情，小東還能有些瞭解。
但涉及到這種彎彎道道的，他就不行了。畢竟還小，腦子沒長完全。
“原本是受害者，但現在嘛，已經變成加害者了。”
姜北嘴角勾出笑容，他可不是什麼聖母。這群小鬼頭算計他，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你沒發現最開始的小老頭有什麼不對勁嗎？”
把問題再次拋給小東，姜北起了幾分考驗他的心思。
小東皺起眉，努力回想，“他除了當時主動找我們搭話之外，好像沒什麼不對勁的。”
“再想想。”
“……”
“……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