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變了模樣,再也不復當年那般凌厲如風。
他的頭髮亂蓬蓬的,雙眼黯淡無光,手裡握著一個酒瓶。
鏡瞳很難想象這些年他都經歷了什麼,她只覺得這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心懷信念的洛星河。
她既心疼,又生氣,這才給了眼前自甘墮落的男孩一巴掌。
洛星河也認出了她,可是他裝作不認識道:“我不認識什麼鏡瞳,我的師父叫鏡流,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她的訊息了。你打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每個人都會認錯人,我不怪你,小姑娘。”
少年轉身,再次離開。
白髮藍瞳的少女在原地撐著傘,天上的雨滴噼裡啪啦地落在傘面,傘下的少女泣不成聲。
第二天洛星河來到酒吧,他平常坐的座位被一個白髮女孩兒佔據,鏡瞳在等他。
洛星河找了個附近的位置坐下。
服務生上前說道:“那位少女來這裡很久了,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不知道是不是您的朋友,所以沒上前打擾。”
“我不認識她。”洛星河說道:“還是老規矩。”
服務生對這位老顧客的需求瞭然於心,很快將他需要的酒水調配好,端上來遞給他。
鏡瞳那邊詢問了酒保,要了一杯和洛星河一樣的酒水。
之後的時間,洛星河喝什麼,她就喝什麼,洛星河喝多少,她也喝多少。
但是終日沉淪於此的少年豈是她這種剛剛成年的少女能比的,很快她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洛星河皺眉,頓時沒了喝酒的興趣。
卡芙卡突然出現道:“協會里還有一間空房,不介意的話帶她回去吧。不然被這裡的人帶走,你知道結果。”
洛星河放下酒杯,替她結賬後將她帶了回去。
卡芙卡看著少年背起少女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是個轉機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