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仙舟羅浮的途中,星槎上。
洛星河枕在鏡流的玉腿上,握著她戴戒指的左手,欣賞著她雪白的柔夷,還有那蔥蔥玉指。
真想永遠都握著她的手,永遠都不要放開。
鏡流撫摸著他的臉,問道:“你是怎麼猜出那【憶者】就是鏡瞳的?”
洛星河解釋道:“當年在【黑塔】空間站的模擬宇宙中,【流光天君】浮黎曾提醒過我一句,後來【流光之庭】憑空出現在列車上,又恰好找到了我,這一樁【因果】的邏輯就成立了,猜出她的身份不難。”
“希望拋棄肉身,重生成為【憶者】的她能夠更加幸福快樂吧。”
鏡流紅唇微撇,佯裝吃醋道:“那你怎麼不送我一條手鍊,我也想要,我吃醋了。”
洛星河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左手與她十指相扣,“都送你戒指了,你還不滿足麼?”
鏡流右手勾住他的脖子,美眸滿是眷戀,“不滿足,除非你在仙舟將我明媒正娶,我要真正成為你的夫人。”
洛星河撫摸著她的俏臉,“那不是遲早的事情麼,夫人等著,回去我就準備籌辦婚禮,讓我想想,請柬可能需要的有點多……星穹列車、黑塔空間站、貝洛伯格、仙舟羅浮、星核獵手……”
鏡流不等他說完,就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香香軟軟的紅唇,粉舌輕輕撬開他的牙關,怎料其中的洪水猛獸反過來將她劫掠一番,肆意索取著她口中的瓊漿美液。
鏡流被欺負得香汗淋漓,衣衫凌亂,白嫩的肌膚裸露。
洛星河體內的小火苗熊熊燃燒。
“星河,我要~”
“你要什麼?”洛星河似笑非笑。
“我要……”鏡流顧左右而言他,“我要你……給我打造一條手鍊。”
“可是沒有材料了啊。”
“我……我這裡有,你來取。”
“那好,那我進來了哦……”
……
星槎海中樞。
年輕的狐人觀測員遙遙看見一艘飛劍模樣的星槎穿過玉界門,行駛而來。
只是那星槎搖晃的有些厲害,他正要將這件事報告給天舶司的上級,就被一旁的年老狐人觀測員制止,老狐人見多識廣,自然知道此時此刻的星槎上恐怕正發生著一場大戰。
“前輩,那星槎看起來就快要掉下來了,我們真的坐視不理?”
“小子,你再觀測兩年,就會見怪不怪了,這艘星槎上面正經歷一場大戰,你最好別打斷他們,否則他們從星槎上跳下來打斷你的尾巴。”
“可是前輩……”
年老的狐人瞪了他一眼,給他看了看自己少了半截的尾巴。
當年就是年輕不懂事,喊停了一艘搖搖晃晃的星槎,結果上面下來一對從曜青過來的小情侶,年輕人乾柴烈火被打斷,氣沖沖地提著劍從星槎海一路追到金人巷,砍了他半截尾巴。
年輕的狐人悚然,連忙移開目光,生怕上面下來兩個提著劍的小情侶。
……
洞天庭院。
洛星河與鏡流回到了住所,卻不見彥卿和素裳的身影。
按理說,兩人應該在庭院中練劍才對。
鏡流微微皺眉:“怎麼不見兩個小傢伙?”
洛星河說道:“放心吧,可能是趁我們不在,偶爾偷個懶而已。少年心性,我當年也沒少趁著師父不注意,偷偷去打遊戲嘛。”
“師叔師祖!嗚嗚嗚……”
“洛星河,鏡流姐姐,嗚嗚嗚,幫幫我們!”
兩隻小不點跌跌撞撞地跑來,一個黃毛小不點男童,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身後一個杏黃色衣裙的女童揹著比她人還高的【軒轅】。
兩小隻奶聲奶氣地帶著哭腔,撲在了鏡流和洛星河懷裡。
“你們難道是?”鏡流詫異道。
“彥卿和素裳?”洛星河看著突然變小好幾歲的兩人,哭笑不得,“誰把你們變成這樣的?”
小彥卿伸出粉嘟嘟的手,指著庭院那邊說道:“你們走後,一個戴面具的人前來拜訪,說是要找師叔和師祖,我們擔心給師叔師祖帶來麻煩,就沒告訴他。”
小素裳哭唧唧地說道:“然後他就把我們變成了這個樣子,嗚哇……”
洛星河面色凝重,有些被人故意惡作劇的感覺。
鏡流已經拔劍,冷冷道:“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們的洞天庭院搗亂。”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