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睡?”
“---”
“說話。”
楚長寧看著他倨傲的臉色,沒忍住噗嗤笑了出聲,不等他惱怒,直接走過去,踮腳,勾住他的脖子。
身前的男人身體似乎微僵了下,很快,腰肢猛的就被提起,身子被抵在了內殿門口。
“你吃你兒子的醋,羞不羞啊。”
她嗔了他一眼,輕輕舔了舔他的唇。
燕北漠被她這一下勾的後背一麻,堵住她的唇就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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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都,王家祖宅。
一處柴房裡。
謝溶月拖著身子從硬邦邦的床板上起來。
最近燕都的天氣冷,夜裡寒涼,薄薄的冷衾被根本御不了寒,她已經燒了好幾日了。
她摸了摸發燙的額頭,撐著身子走到桌子旁倒了碗水。
水很冷,她倒在帕子上,敷著額頭,坐回了床板上。
謝溶月雖說只是個世家庶女,可也是嬌嬌貴貴養大的,何曾受的過這等苦。
她依靠著床柱子,將自己蜷縮了起來,眼角有淚落下,她倔強的咬著唇,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這時,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頭推開,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人走了進來。
謝溶月睜開眼看去,瞧見了來人。
“燕芫。”
她呢喃了聲,低斂下眉眼藏好情緒,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燕芫緩緩走了進來,看到她的這副樣子,挑了挑眉。
她是世家嫡女,自然看不上這種攀附權貴的心機庶女,可瞧她現在這副樣子,不由的嗤了聲,也沒鄙夷嘲諷的心思了。
“你倒是好手段,被關在這地方,還能引的阿婉為你說情。”
謝溶月聽到她這番話,眼神一閃而過難堪。
她強撐著身體的不適,朝她看過去,笑容嫣嫣,“夫人要是來看我笑話的,看了就走吧。”
燕芫撇撇嘴,譏誚,“你有什麼好看的,謝家傳來話,賜你死罪。”
謝溶月本就蒼白的臉色霎時血色全無,怔在原地。
她嘴唇張翕著,還想說什麼,可看著面前盛氣凌人的燕芫,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燕芫好笑的看她,“你不會是想讓王叄替你求情吧。”一頓,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那種薄情寡性的郎君,你覺得他會管你的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