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回了北方。
北都與北地計程車族多有來往,他隨父來皇城辦事,便一直在這兒住著了,正好遇上了。
兩人臨窗而坐,相談甚歡。
謝溶月因著之前的那事,心有愧疚,又解釋了一番。
盧玉不在意的笑道,“已經好了,不必擔憂。”
說罷,他想到王叄已經成親,心下也猜測到她為何來了北都,關切出聲。
“你住在哪裡?”
謝溶月也沒對他設防,直言,“東巷府內。”
“只有你主僕二人?”
“嗯。”
盧玉蹙眉,“雖說是在皇城腳下,可只有你們二人,不甚安全,不如讓劍風去伺候?”
謝溶月見他竟然想這麼周到,眼睫微動,笑著搖頭。
“不用了,多謝盧公子關心。”
盧玉看出了她的疏離,也沒在多話,用公筷給她夾菜。
“多吃點,比上次見面清瘦了。”
謝溶月來了北都後一直窩在小院裡,還沒有在四處繞著玩過。
盧玉來看她,發現她經常坐在窗邊發呆,便做東,帶她去樊樓聽戲曲說書,玩藏鉤,去西山投壺。
魏帝在世時,彈棋盛極一時,流行於上流士族,謝溶月喜歡,盧玉便帶她去玩了好幾回。
北都不常下雨,那日下了雨,兩人泛舟湖上,水霧濛濛,他們下了船到樊樓避雨,吃飯的時候,謝溶月突然感覺到了嘔吐。
近來總是食慾不振,頭暈,她捂著胸口,回想起了梵城的那一夜,不禁臉色發白。
他好像弄進去了!
她離開的匆忙,忘記喝涼藥了。
“溶月,你怎麼了?”
盧玉看她恍惚,忙起身,關切的扶住了她。
謝溶月囁喏著唇,看向窗外的雨景,不知道該怎麼說。
見狀,盧玉也沒再問,等雨停後,將她送回了府。
扶雲看到她回來,興沖沖的跑了出來。
“小姐,你和盧公子去賞荷花了嗎?”
謝溶月神思恍惚,應付了幾下,回屋去了。
她還沒理出個頭緒,不過半個時辰,盧玉竟然帶著大夫上門來給她瞧了。
“看你臉色蒼白,還是看看大夫比較好。”
謝溶月抿了抿唇,帶著大夫進了大堂。
診脈過後,不出意外,是喜脈。
盧玉震驚的看了眼她的肚子,一時愕然。
扶雲也驚訝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