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禁錮住她的身體,開始給她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香在額頭上散開,微微麻木的疼漸漸流逝,楚長寧低斂著眉眼,感覺舒服了不少。
兩人的距離靠的很近,微弱的白光透過窗格子籠罩在四周。
燕北漠低眸看她,見她溼潤潤的紅唇微張著,不禁滾動著喉頭。
昨夜嗜骨的滋味猛的湧上,心底的猛獸彷彿要破籠而出。
他剋制了幾分,沒有動彈。
楚長寧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抬眸。
兩相對視,周遭的氣氛變的曖昧旖旎。
她別過眼,想要從他懷裡退出。
可突的,他一把捏住她的腰肢提起,猛的低頭親了下來。
兩人的呼吸霎那間糾纏在一起。
那股子悸動壓抑的越久,反噬的越深。
他緊緊的抱著她,一手穿過她的髮間,箍著她的後腦勺,吻的熱烈激狂。
她怔忪,瞪圓了眼。
微涼的舌尖探了進來,與她糾纏廝磨,她瞬間回神,拼命的推他。
可這番動作弄的兩人身體更加緊貼,她整個身子癱軟在了他懷裡。
楚長寧氣的眼梢發紅,破碎的罵聲從她口裡溢位。
燕北漠絲毫不在乎,寡淡的太久了,他根本不夠,怎麼都做不夠。
他有些失了章法的親她的唇,又舔又咬。
楚長寧昨夜剛承歡,身上的痕跡還未褪去,被他又啃又咬的,又添了不少緋紅。
她怕外頭的人聽見,壓低了嗓音罵他。
“你不是沒有飢不擇食嗎,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燕北漠的臉埋在她肚兜內啃噬,聽到這話,抬眼。
兩人呼吸糾纏,裸裎相對,身體緊貼著。
她跨坐在他懷裡,衣裳凌亂鬆鬆垮垮的堆在腰側,藕荷色肚兜裹不住瑩瑩雪白,雖說那雙眸子春光瀲灩,卻掩蓋不住忿怒。
燕北漠頓了頓,直起身子,斜靠在身後小榻上,看著她沒說話。
楚長寧強壓住不虞,攏住鬆散的衣裙,從他身上退下。
馬車內的氣氛靜默了下來。
燕北漠出生世家,即便不受寵,也是金堆玉砌里長大的世家公子哥,表面再怎麼裝,骨子裡都傲的很,被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臉面,跌份兒。
他臉色溫淡了下來,閉上了眸子,不語。
楚長寧自然也不會跟他搭話,將衣裙穿好,靜靜的坐在不遠處柔軟的小毯上,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