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寧被他箍著親,眼底發紅,反唇相譏。
“大齊的陛下除了能威脅還會什麼?”
他冷笑,捏住她的臉頰逼的她與他直視,一字一句陰惻惻出聲。
“還會幹--你。”
說罷他便寸寸往下打量,眼神所過之處彷彿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楚長寧聽他的話,幾乎沒有血色的面容硬生生被氣紅了臉,怒聲。
“飢不擇食。”
現在這副乾癟削瘦的身材也虧他看的那般色。
燕北漠被戳心了,手指驀的收緊,鼻尖幾乎抵著她,耳邊廝磨。
兩人的距離被迫咫尺,氣息往鼻子裡鑽。
她冷冷的偏頭躲開,卻被他又一把箍了過來,她躲,他捏,氣的她張嘴就咬在了他的虎口上,嘶聲。
“陛下要是缺女人---”
話剛說沒幾個字,他直接一下堵住了她的唇,將她困在榻上親的兇狠。
原本沒有血色的唇瞬間被親的水潤光澤。
楚長寧扭腰捶他,可她越掙扎,他越興奮。
她氣的閉眼,一動不動由著他發瘋了。
最好突然毒發,吐他一嘴血。
燕北漠竄了兩日的邪火,終於找到了發洩口,抱著她的身子激吻,彷彿是要將她揉進了骨血裡。
他胡亂揉捏她身上的軟肉,摸著摸著眼底情緒翻滾。
瘦了,細嫩的腰肢堪堪一握,原本養的前凸後翹的身材也消瘦了不少,抱在懷裡,輕的彷彿沒重量。
他低斂眼皮子看她,見她厭惡的閉著眼,直躥的邪火降了下去,忍不住打量了下宮殿四周。
即便是冷宮,也沒人敢虐待她,為何會突然瘦成這樣?
“陛下要是沒興致了,就走吧。”
冷冰冰的話從身下傳來,燕北漠回神,覷了她一眼,翻身坐了起來。
楚長寧攏著衾被起身,看了眼榻腳被撕爛的衣裙,禁不住眼紅。
她可只有這一身衣裙,平日裡換洗都是穿的那件大氅,要不然就是問那小宮女借,他給她撕了,讓她穿什麼?
況且,現在都快九月了,離北夜裡寒冷,她穿著單薄的裙衫,在這冷宮,發寒燒死都沒人知道。
“陛下撕爛我的衣服,賠我一件吧。”
燕北漠坐在床邊,聽到她的話,側目。
“我短你吃穿了?”
楚長寧覺得可笑,看他。
“陛下不會以為失了寵的人,各司還會像以前般日日送新鮮的吃食,漂亮的衣裙吧。”
燕北漠微頓,好似想起了什麼,問道,“太醫院沒給你送藥?!”
她木著臉,不理他。
見狀,燕北漠起身,直接朝殿外走去。
楚長寧看著他的背影,出聲,“阿瑜是你誆我的。”
他身形一頓,什麼話都沒說,推開殿門離開。
人一走,殿內空蕩了下來。
楚長寧疲憊的靠在床邊,看著朱窗外的月亮,出神。
阿瑜是他的親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定是騙她的,就是想看她痛苦罷了。
燕北漠回了長信殿後,就命人將伺候楚長寧起居的太監總管喚了過來,連同太醫院一眾御醫。
這宮裡頭的太監都是老油條了,一聽到陛下竟然傳喚,立馬反應了過來,嚇的冷汗涔涔。
自古以來,進了冷宮的娘娘哪裡還有活路,特別是在這行宮,他們自然也不重視,死了也不管。
他以為刺殺陛下這等謀逆的后妃也將永無翻身之日,哪裡會想到陛下從冷宮出來後就傳喚他們。
掌管各司的大監立馬找替罪羊,將那平日裡送飯的小宮女給推了出來。
小宮女嚇紅了眼,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道。”
內司的人只是通知她每日送飯去便是,上頭的人不管,她一個小宮女哪敢擅作主張。
夜鷹看了眼跪了一地太監宮女嬤嬤,又瞥了眼磕破了頭的小宮女,直接命人將尚書令帶走,還單獨詢問了那小宮女一番。
小宮女戰戰兢兢的回了。
夜鷹聽到這話,呼了口氣,這要讓陛下知道內司的人這般對夫人,內司的人都別活了。
夫人刺傷陛下,被關進冷宮,他雖然也有點摸不清陛下的心思,可知道那夫人不會失寵。
就怕宮裡頭這些勢利眼欺負,李公公還去敲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