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五叔擅闖議政殿,何事?”
燕世麟直言,“那晉陵不過就是一個亡國公主,陛下都已登基,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如何擔得起我大齊國母的位置。”
“如今回來不如處死,長此以往拖下去,只會落世人話柄。”
燕世霽看了眼神色不溫不淡的陛下,見他沒生氣,也直接開口。
“四哥所言有理,我燕家是天下世家之首,可因為陛下登基一事,北地計程車族多有謀逆,與西域蠻族勾結,戰爭頻發。”
“陛下應當以大局為重,納世家女為妃,莫要再出了王家那事。”
燕北漠淡聲,“嗯,出去吧。”
“---”
兩人愣了愣,對視一眼。
“怎麼?是要孤請你們出去?”
寡淡的聲音充斥著危險的氣息,他仍坐著,只是那睨過來的眼神帶了帝王的壓迫感。
兩人莫名後背一駭,灰溜溜退下了。
垂首站在殿門口的夜鷹察覺到了頭頂的視線,嚥了咽口水,忙把殿門關上了。
整整一日,殿內都沒有什麼動靜。
前朝有大臣來彙報軍務,全都被夜鷹給擋了回去,他可不敢再放人進去了。
天漸漸暗了,夜涼如水,月亮籠罩了整個皇宮,給華麗空蕩的大殿落下了斑駁的光影。
整個殿內,靜的詭異。
燕北漠斜靠在榻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涼淡的光打在他的側顏上,晦澀陰暗。
“陛下,要傳膳嗎?”
殿外,夜鷹輕叩兩聲殿門,身後站了一大堆的宮女太監。
裡頭沒有聲音,他抿了抿唇,這一整日不吃飯是怎麼回事啊?
“陛下?”
還是沒有動靜。
見狀,他揮了揮手,讓人都退下了。
“統領,北都傳來的信。”
這時,有人走了上來,將信封呈上。
夜鷹看了眼署名,沒敢開啟,收了起來。
“玄堯快到建康了嗎?”
“快了,估計再有幾日就到了,還有一事,我們的人深入那千年寒潭將近二十丈,還是沒有烈火蓮的下落。”
夜鷹蹙眉,“這烈火蓮十年一出,會不會被人已經捷足先登,趕快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