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衣,瓊鼻美目,側顏如曇花蜿蜒攏入夜色醉人,腰肢軟若扶柳,像是吸人精氣的妖精。
他自朱門而入,從後攏住她的腰身。
“長脾氣了?”
楚長寧扭了扭腰,矯情道,“君侯第一天知道嗎?”
燕北漠俯頭,埋在她脖頸裡,像條貪婪的野獸深嗅。
微熱的呼吸撲灑在她脖頸,又癢又麻。
楚長寧見他這樣,也有意軟和關係,軟下了臉色。
在這樣犟下去,吃虧的總是她。
她清了清嗓子,剛要說話,便聽。
“在赫連野身邊幹什麼了?”
楚長寧蹙眉,“---”
“他也親你了嗎?”
身後的聲音喑啞低沉,帶了幾分威脅的語氣。
楚長寧心底狐疑,他這語氣,搞得跟吃味似的。
本就是各取所需,他護她安寧,她陪他玩,擺出一副她紅杏出牆的模樣給誰看呢。
“嗯?”
燕北漠不滿的箍她的腰。
一想到兩人單獨待了那麼久,他心底戾氣翻湧,難掩殺意。
楚長寧被他勒的疼,錘他的手。
“輕點。”
從來都是表面溫柔,背地裡殘暴不仁。
每次勒她的腰都跟要掐死她似的。
燕北漠微微鬆手,把著她腰肢的手一轉,她整個人就被抵在了紅柱上。
楚長寧被他擺弄的措不及防,直視。
“你們在一起這麼久,都幹什麼了?”
他面色淡淡,聲音更是清淡。
可楚長寧能看出來,她要是膽敢說一句給他戴綠帽的話,他會毫不留情的弄死她。
她解釋道,“我路途中無意碰到了他,他認出了我,將我帶走,一直關在營帳內,他很忙,沒見過幾回。”
“哦?”
燕北漠臉色稍緩,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帶了強烈的壓迫感,似乎是在打量她的話是真是假。
“他只是想用我威脅你,自然不會對我做什麼。”
園內的桂花香襲來,撲灑在鼻翼間,兩人沉默良久。
他面容溫潤了下來,打破了寂靜。
“你離開燕都,離開我,是打算去哪兒?”
“---”
楚長寧自然不會說實話,“我只是想回京都,想看看長樂到底怎麼了?”
燕北漠驀的抬起她的下巴,聲線冷漠,“說實話。”
被他拆穿,她面不改色。
“真的是去京都,只是外頭到處都是戰爭,尋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