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寧壓抑住的藥勁被挑了起來,貼著他冰涼的衣服,難受的蹭了蹭。
“求我。”
蠱惑低沉的話再耳畔搔癢,她抱著他的肩,難受的仰起頭朝著他嬌媚哼哼。
“君侯~”
她衣衫褪去,媚眼如絲,肌膚細潤如溫玉,眼波朝他一掃,霎時勾魂奪魄。
燕北漠的理智瞬間被吞噬的一乾二淨。
他扣住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下,用力大的彷彿要將她掐死,融入骨血裡。
楚長寧疼的嚶嚀了聲,不自覺的清醒了幾分,睜眼看他。
他清冷溫潤的眸子早已變得猩紅,充滿了慾望。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中毒了。
他抱著她親的兇狠,壓的緊實的胸膛滾燙炙熱。
兩人的衣物散|落一地。
昏暗的冰室內,只有他們糾纏的喘息聲,不停的起伏。
這裡的冰室,不是真的冰室,四周沒有開鑿冰山。
但沒有內功護體的人也很難在這裡一直待著,尋常人,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就凍的直哆嗦。
守在外頭的夜鷹見裡頭遲遲沒動靜,詫異。
這裡頭,能待這麼久嗎?
他奇怪的盯著石門瞧了幾眼,卻隱隱聽到了女子的嬌喘聲,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
他立馬下了暗號讓附近的暗衛都躲遠了些。
燕梁玉在閣樓外頭蹲守了好久,也沒看到楚長寧出來,氣急敗壞之下,直接派了暗衛到處找。
聽說人在冰室那頭,立馬放出了楚長寧偷人的訊息,帶人浩浩蕩蕩的去捉姦了。
賞花宴來的都是名門貴族,若這事是真的,燕北漠在燕都可算是抬不起頭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
“三爺,都去了。我們的人提前去看了,是君侯在那兒。”
謝暄一腳踩在侍衛的腦袋上,極其殘忍的用力碾了幾下。
“燕梁玉私自讓暗衛在府裡秘密搜捕,你們是都死了嗎?”
侍衛長疼的臉頰發白,匍匐在地上的身子顫抖恐慌。
“屬下領罪。”
坐在旁邊的崔臨淵笑的溫和,“好了,謝三。”
謝暄懶懶收回腳,“吩咐下去,燕梁玉帶進來的暗衛一個不留。”
“是。”
一罈酒甩了過來。
謝暄一把接過,懶散的躺在後頭的太師椅上,晃悠著扇子。
崔臨淵看他散漫,淡笑,“你不去看看?”
“看什麼看。”他仰頭喝著美酒,“主人公都走了,這戲有什麼好看的。”
“呵,燕梁玉這回要丟大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