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身後的婢女給她絞著發。
主母最近忙著族裡姐妹的婚事,她又與那老叟退了親,一時尋不到人家,便放養著。
是以,她最近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王鶴詹夜裡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笑盈盈的翻著手裡的畫本。
“月兒。”
熟悉的溫和聲突的響起。
謝溶月嘴角嬌嬌柔柔的笑頓時僵住了,抬眼。
王鶴詹瞧著她的臉色,目光沉了沉。
她連忙收斂,嬌嬌憐憐的起身。
“將軍。”
婢子識趣的退下。
屋內只留下了兩人。
“將軍怎麼來了?”
王鶴詹慢步走近,隨意的打量了眼四周,漠聲。
“月兒怎麼避我如猛獸?”
不然呢,兩月之期已過,兩人的關係早就結束了。
謝溶月心底這般想,但不會說出來。
他可是琅琊王氏的人,要是惹惱了他,他要弄死她,易如反掌。
她輕笑道,“只是驚訝將軍怎麼回來了?”
王鶴詹瞥了眼她身上單薄的衣服,上下打量了幾眼。
謝溶月被他看的不自在,不免想起以前兩人私下歡愛的勾當,攏了攏衣服。
屋內燒著金爐,她穿的少,隱隱可以瞧見裡面的風光。
王鶴詹將目光移到了她臉上,“最近過得如何?”
“謝將軍關心,一切都好。”
他點了點頭,緩緩坐到了她剛剛躺著的小榻上,睨她。
“剛剛撫琴吟詩的盧家公子是月兒的相好?”
謝溶月臉色一僵,看著他的眸子閃過抹詫異,轉瞬即逝。
她年紀不小了,為防主母又將她塞入高門做小妾,或者被當做玩物送走,便自己私底下相看人家,挑選夫婿。
那盧家旁支的小公子性情溫和端莊,聊過幾次,說話幽默風趣,兩人便多見了幾回,他怎麼知道了?
“嗯?”
不悅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謝溶月忙道,“只是見過幾回,並無其他關係。”
事情還沒定論,沒必要多說。
王鶴詹不信她的話,一把扼住她的後頸,摁到了腳下。
謝溶月被他弄得觸不及防,抬起溼潤潤的眸子。
兩人對視,她看清了他眼底的意味。
她顫了顫眼皮子,低聲提醒。
“將軍,兩月之期已經過了。”
王鶴詹微微眯眼,“不願意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