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最聽哥哥的話了!”
“不是大哥哥嗎?”
“當然了!”
“那好吧,可你要怎麼辦呢?”
“報告父親大人!”終鈴歡笑著說。
“真是壞妹妹!”最後老哥邊摸著終鈴的頭邊站起身來。
“我們這吧!”
“嗯!”
我們跟在他後面向著馬車走去,我和他並排,寒和鈴在我們後面跟著。
“姐姐呢?”
“今天她和有協有比賽,沒有過來。”
他的聲音恢復了平和,有了那種平常的感覺,我很習慣。
“比賽進行的怎麼樣了?”
“兩天都是壓倒性的勝利!”
“真不愧是我們學院!”
“你咋不誇誇別的?”
“也是,我想一下啊!”於是我假裝沉思:“姐姐真厲害!”
我的聲音很幼稚,只有在他面前我才會變成個孩子!
“唉——,真是的,故意氣我是吧?”
“哪有!”
“那咋不誇誇我呢?”
“好啊!那應該大誇什麼呢?”
“有什麼就誇什麼!”
“那你上過場嗎?”我向他丟擲一個致命的問題,據我所知,他不會在南方賽出場,出場的都是姐姐。
“額……”
“沒有對吧!”我聳肩,做出無奈的動作。
“啊——,氣死我了!”
他用左手死死地控住我的脖子,用右手拳頭瘋狂地在我的頭頂摩擦,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掙脫不了,而且好痛!
兩把雨傘一同落地,我們上方的雨水停在空中。
“快放手,好痛的!”
“蛤——,我才不管你,這就讓你感受一下長兄如父!”
“呀——,大哥哥你快放開我哥哥!”
“鈴兒別管,我給你買棒棒糖吃!”
“這樣不……”終鈴停頓了,我的救命稻草動搖了:“那好吧,我哥哥皮厚!”
我望向終寒,那眼神——自作自受!
完子,誰來救救我啊!
這時,有一隻雪白的細手開啟了馬車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