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委屈自己忍辱負重,只能自己夾在複雜情緒中受罪。
程不器就抓著梁辛夷的雙手直勾勾地盯著她,尤其看著她額頭的那朵梅花刺青出神。
梁辛夷被程不器抓在懷中,近距離毫不避諱地盯著看,心中早是慌作一團,但又不敢擅有動作,生怕勾起了眼前這個無法無天的浪蕩世子的其他心思,自己就真的難以保全了。
“你還別說呢,額頭這朵梅花刺青,確實好看,不知是哪位師傅紋的。”
“哦!想起來了,這還是程師傅打的樣,不然誰有這好眼光。”
“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這種自吹自擂的話也說得出口?”
梁辛夷一貫的要損程不器幾句,但經他提及,也想起了自己額頭這朵梅花刺青的來歷,想到了之前程不器與她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用梅花遮住了自己額頭的異色瘢痕,錦上添花確實讓自己放下了心中對容顏缺陷的傷感。
如今程不器也褪去了臉上的疤痕,也變成了風流俊俏的公子哥,其實梁辛夷也對他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不過介於面子薄,梁辛夷只能繼續保持對他的討厭,繼續掙扎了幾下,想要掙脫程不器的雙手。
“你剛剛說我不要臉,你信不信更不要臉的事我也做得出來!”
程不器故意嚇唬梁辛夷,讓她也是心中一慌。
不過看著程不器的表情有故作陰險囂張的樣,梁辛夷也並不十分害怕,只是仍舊對他無法無天的調戲非禮行為怒火難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