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還笑!再笑,這位可是威王府的世子殿下,不怕他把你們砍了!”
很明顯,梁辛夷的這句話威力十足,比之她作為手下小兵的頂頭上司的罵聲更具威脅性,尤其是讓手下人知道了這位俊俏公子,竟然是那兇名赫赫的威王世子,立時都驚中帶恐地看了他一眼,剛剛忍不住的笑意也都盡皆消失不見。
程不器的威名確實了得,確切地說是他的兇名實在讓人畏懼,畢竟京中多有傳言,在這位世子殿下面前,稍不留神就有掉腦袋的風險,這些鐵鷹衛的小兵,都有足夠的自知之明,深知自己的小命還遠沒有京中那幾位被程不器砍頭的人物貴重。
只是提了句程不器的名字,手下的小兵立時都安分起來,梁辛夷也感嘆身後這個登徒子的兇名實在了不得。
但她自己也瞭解程不器本人,尤其是有自家小妹梁藝雙,仔細講過程不器殘殺忠毅侯父子的前有因果,知道了月雅山莊一案的詳細經過,對程不器的一些暴虐行徑也就並不覺得過分。
藉助程不器的威名,唬住了手下這些小兵,甚至周圍的行人百姓也不敢再隨意議論,梁辛夷突然覺得這種兇名在外的感覺,其實還不錯,至少不會有多少人還敢當面指指點點。
梁辛夷一個眼神,手下十名鐵鷹衛小兵自行前行去處理公務,她只能‘忍辱負重’地騎著馬,送身後的登徒子程不器回威王府。
其實梁辛夷知道程不器這是故意要戲弄她,讓她送程不器回府,不過是個藉口,但自己明知如此,卻狠不下心來將他踢下馬,也許是畏懼於他的功力更強力氣更大,害怕他會作出更加無禮的舉動,也許...自己心中早已不那麼厭惡他。
駕馬慢行,程不器在後面只是摟著梁辛夷的腰肢,手上並沒有其它過分的動作,但這種親暱的舉動,讓梁辛夷一直繃緊了神經,渾身更是控制不住地緊張發燙。
程不器手上確實規規矩矩,沒有過分的舉動,但腦袋與嘴卻有些越界,毫不避諱地將頭靠近在梁辛夷的耳旁,故意朝著她的耳朵輕輕吹氣,直惹的梁辛夷渾身癢癢,心中有些火大,又不敢隨意發作只能忍著。
“你小妹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請你們來威王府做客?”
梁辛夷想起兩天來,梁藝雙確實見了面就在她耳邊嘀咕,說是要拉著她一起去威王府見見老朋友,但梁辛夷卻半分都不想再進狼窩。
“你不說話是吧,再不說話小心我......”
梁辛夷稍稍發作了一些火氣:
“你要不要臉,再亂動我跟你拼命了!”
程不器最喜歡的就是看這位梁家姐姐這副生氣的模樣,若是她變成溫順綿羊般的乖乖女,反倒沒有趣味。
“我當然不要臉了,臉皮子有什麼用,是能吃飽飯還是能掙大錢,我倒是覺得沒皮沒臉反倒開心快樂。”
梁辛夷只是白了白雙眼,不耐煩地將程不器摟住自己腰肢的手甩開,就要施展輕功躍下馬去,但身形剛剛上躍半尺,被程不器更加放肆地抱住大腿拉了回來,同時還不忘放肆地在她腿上摸了幾下。
“小樣兒,還想跑,你再跑小爺我也能把你抓回來!”
“臭流氓,你放肆!”
梁辛夷剛要大肆發作,卻被程不器又將腦袋湊近耳邊,笑嘻嘻道:
“可別忘了,你還有一件寶貝在我手中,別惹的小爺我哪天不開心,順手就給你拿到當鋪賣了!”
梁辛夷自然知道程不器口中所說的那件寶貝是什麼,自己剛剛將這事兒忘了幾天,又被他提起來,只能咬牙切齒地暫忍一時怒火。
“你別說,梁姐姐的體香餘韻悠長,我可是時時把玩呢,只是不知道實物會怎樣,也不知手感如何......”
“你找死!”
梁辛夷實在忍受不了程不器故意的一番瘋言浪語,但手上剛要準備有所動作,程不器的雙手已經摸到了小腹上方,再有半寸距離就能直指雙峰,在這威脅之下,只能大喘氣地強忍下來,收斂了怒火。
“行了,不跟你瞎胡鬧了,我今天碰上你,是想帶你去威王府轉一圈,我家玉夫人對你感興趣,要你去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