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娥依舊只是委屈地哭個不停,撲倒在柳茹玉懷中,不願跟段成天說一句話。
段成天雖然行蹤極其隱蔽,所領狼衛總府也不知在何處,不代表他不識得朝中百官,而青娥雖然是後宮之人,但皇后身邊形影不離的貼身侍女,他還是認得的。
此時的段成天滿心驚慌,確實不曾想過會遇上這等事。
皇后的貼身侍女,竟然在威王府內,而且看情形好似剛被威王世子程不器寵幸了一番,這等香豔場景,放在尋常時刻他都不敢想。
威王世子再怎麼大膽,也不該對皇后身邊的人下手,可眼前這情形......
“姑娘恕罪,姑娘恕罪,下官屬實不知,姑娘怎會在此,還...還...如此模樣。”
青娥依舊只是哭個不停,也不知是演技出神入化,還是真的受了程不器的欺負,半晌後才道:
“婢子...婢子早先就被...就被娘娘許給...許給程少將軍了,昨夜來此...來此...就被...就被程少將軍...嗚嗚嗚...”
程不器覺得自己沒有真的欺負青娥姐姐,而她此時的戲演的就是真好,斷斷續續的敘述,比之完完全全講述事情的經過,要更加真實。
而且這種風流世子與美貌侍女一夜承歡的戲碼,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何況精明如段成天?
但程不器不知道,青娥的戲有五分演五分真,他剛剛把持不住對著那兩隻大白梨的龍爪,確實讓她心中又羞又氣又委屈,還有點小疼,此時倒真的在傾訴。
段成天對皇帝再忠誠,也不至於到盲目的地步,而且當下朝中局勢雖然緊張,三皇子意欲與太子奪嫡的情勢雖然複雜無比,但他卻看得異常清晰。
三皇子再怎麼得勢,也只是皇帝一個人的支援,那些朝中六部官員、王侯將相的支援,再多也比不過金陵柳氏這一外戚之力,比不得文武兩班領頭人柳謝與陸文楨的支援。
三皇子爭的再起勁,皇位遲早還是太子的。
而且段成天也知道,當下皇后雖不是太子生母,但還是他嫡親的小姨,太子李焱也對皇后十分敬重、孝順。
皇后柳南雁與皇帝李承安是典型的老夫少妻,將來百年之期,李承安不比柳南雁早十幾二十年都是怪事,到時太子繼位,頭上只有一個太后,他的孝順不衝著柳南雁,又還能衝著誰去呢?
青娥是皇后的貼身侍女,這一點自然不必說,雖說枕邊風效果佳,但身邊最信賴之人的話,效果也是一樣,此時在此處撞見青娥被程不器寵幸,這算是大大地得罪了皇后身邊的第一紅人。
要是青娥心中委屈不快,只需要給皇后柳南雁吹吹耳邊風,他段成天估計就要落下個大不是,畢竟剛剛青娥講的清楚,皇后早有意將她許配給程不器,這樣一來自己甚至都落不到半個替青娥解圍的名聲,只有撞壞威王府世子夫妻的好事,落個不敬皇后的罪名。
此時得罪皇后倒還好說,畢竟他有皇帝撐腰,可皇后的威風在以後,等到太子繼位,她柳南雁有意秋後算賬,隨便安個罪名,段成天就是有十條命,到時候都不夠砍的。
段成天此時十分害怕,要是真的得罪了青娥,那與得罪皇后沒有太大區別,而且柳茹玉與皇后柳南雁之間的關係他也清楚,有她在一旁助威,自己根本就沒有辯解的機會。
段成天尚在驚慌之中,程不器又對著他跪伏的身子一腳。
“狗東西,還不滾出去!”
段成天知道此時再不是替皇帝賣弄忠心的時候,還是不要過多得罪皇后宮中人為妙,一邊連連致歉,一邊退出了房間。
此時也不用程不器再攆人,段成天也識趣地退出了威王府。
倒是程不器房中的戲碼還十足,縱使段成天已經退去,青娥的哭聲卻沒有停下。
程不器此時都搞不懂她在委屈什麼,好奇地湊上前察看滿臉淚痕的美人,但目光還是留戀於她尚未被衣衫完全包裹的上半身,尤其是微微能夠看到晃動感的雙峰。
柳茹玉也覺得奇怪,為何青娥此時好像不是演戲,真的有委屈成分在內,扳正她的身子仔細檢視,開始懷疑程不器真的對她動手動腳了。
青娥正對著柳茹玉,所以胸前的衣衫縫隙露出了雙峰的全貌,看見了兩隻淺紅色的五指手印,讓她立時明白過來,程不器還是沒有完全把持住心神,又上手把玩了一番女兒家的私密部位。
“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