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都是諸位茶客朋友們捧場。”
柳茹玉讓隨行的僕人拿出一錠五兩的銀元寶賞給了周掌櫃,立時讓他喜出望外連連謝賞。
“你茶鋪裡的說書先生,可有什麼評書話本,拿上來讓我選一場,也來聽聽評書。”
周掌櫃接了柳茹玉的賞銀,當即點頭哈腰地小跑下樓,很快就將場下說書先生的評書話本捧了兩本上來,恭敬地放在柳茹玉身前桌面上。
柳茹玉將兩個厚厚的評書話本大致翻看了一遍,立時眼神一凝,抬頭與李元霞對視一眼,好似再說:
“果有此事!”
李元霞只是忍著笑,偷瞄了一眼還毫不知情的程不器,忍著笑意獨自飲茶。
柳茹玉假裝仔細翻看了一遍,才指著一本道:
“就選這一段,讓說書先生講一講!”
周掌櫃看的仔細,立時捧著話本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程不器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故意湊過身子在柳茹玉身邊撒嬌般依偎著。
“真是奇了怪了,你也喜歡起聽評書了?”
“這有什麼奇怪,我就是覺得那一齣戲講的好,等會兒你仔細聽聽,說不定你也喜歡呢。”
程不器裝作一副不信的樣子,伸嘴將柳茹玉捏起的一枚栗子咬在嘴中,一邊琢磨兩位姐姐今日究竟有什麼謀劃,一邊慢慢嚼著。
“各位看官,今日咱們不講三俠、不評五義,專講一講咱們大周王朝一位風流世子的荒唐事。”
“各位看官,請聽《風流世子二三事》第二章之《我與世子不得不說的羞羞事》!”
“話說本朝,有一位程姓世子,長的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身高八尺又是面如冠玉......”
“???”
“!!!”
程不器的腦袋裡一陣發懵。
“怎麼回事?嗯?”
程不器好似懵懂無知的小白,看一眼柳茹玉,又看一眼李元霞,實在不知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聽著樓下評書先生精彩而動人的講述,又實在不解而難堪。
“什麼意思,這老頭兒活的不耐煩了,敢編瞎話詆譭小爺!”
程不器怒氣衝衝地想要起身,看樣子是準備攥拳頭打人了,但柳茹玉假意一瞪眼,立時讓他安安分分地坐在原位,一動不動等著挨訓。
“什麼詆譭不詆譭的,你怎麼就知道他說的是你,難不成你真在外面行事荒唐,專挑已婚的良家婦人下毒手?還是說你夜不歸宿,其實是留宿青樓妓院,與花語閣的曉夢姑娘共赴巫山雲雨了?”
“我我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程不器一時心急,連連擺手,又上前捂著柳茹玉的手,好似在祈求夫人原諒夫君在外荒唐一般。
“你既然沒有,那你急什麼,也許這先生說的不是你呢?”
“這還不是我,大周程姓世子除了我,誰還敢如此放肆?”
“你也知道自己很放肆嘛,知錯能改,看來還是有改正的希望!”
程不器一時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兒一般縮在原地,雙眼汪汪只差兩滴淚水,看的柳茹玉一時竟起疼惜之情。
其實柳茹玉自然知道程不器的真正品行,只是這一次李元霞閒聊提及程不器如今在外的名聲,以及各種傳言說他‘強搶良家婦女’、‘獨好已婚美婦’,覺得實在好笑有趣,而且還聯想到自己與程不器的關係,覺得這些說法也不完全有錯,起了想逗弄小郎君的心思。
兩個大姐姐想法一致,一拍即合,當即商量著讓程不器跟著她們出來,讓他自己聽一聽如今百姓口中以及評書之中,威王府的程世子是個什麼光輝偉岸的形象。
但柳茹玉是不會真的讓程不器受委屈的,還沒心思笑話他,就移座到他的身旁,將他摟在懷中輕聲安慰道:
“好了好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一受委屈就要哭鼻子。”
“我哪有哭鼻子,就是覺得你們冤枉了我!”
“哪裡是我們冤枉你了,這是人家說書先生講的。”
“那我去打他你還攔著我。”
“你這小壞蛋,又不是評書先生的錯,你得找找這評書的來源,是誰寫成的此書,將我們英俊瀟灑、深情專一的郎君不器,說成了荒淫好色、強搶民女的惡霸!”
程不器算是大致明白了柳茹玉與李元霞今日此行的用意,就是要他注意到如今外界對他的傳言有些跑偏,不過兩人明顯也有調笑、看戲的心思,才故意安排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