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少將軍跟著,才沒什麼人敢為難!”
程不器立時明白了柳茹玉的用意,暖心玉夫人思慮周全,立時也跟著李元霞的身影而去。
此時此刻程不器只需要擔心李元霞師徒的安危,自家玉夫人決不會讓自己分心,也不可能是個什麼調虎離山的計謀。
當今長安城,雖然上至九五之尊的當朝皇帝,下到稍能打聽到點小道訊息的乞丐,都知道威王府的小王爺與大將軍府的大小姐是獨一份的要好,但沒人會想到透過柳茹玉對付程不器。
不說大將軍柳謝是何等赫赫威名的人物,單說她長兄柳如龍,當下任職京都及周邊諸州郡守備,手握數萬大軍。
說句不好聽的話,除了當朝皇帝,這位獨寵小妹的柳家老大誰都敢動,暴脾氣與程不器其實沒有多大差別,甚至他衝動起來領兵抄家滅門的事都幹得出來。
但最讓程不器敢於去追大小白娘子的,是因為他出府前暗中讓老七與老十三跟隨,以免途中出現什麼意外的事,畢竟當下長安的局勢混亂的很,多一份準備總是好的。
程不器離去追李元霞之時,給了跟隨的老十三一個指示,隨後暗中護送柳茹玉提前回府。
李元霞跟隨李婉秋走了不到半刻鐘,程不器就趕了上來。
程不器趁著柳茹玉不在場,此時又跟著前方兩人走進了僻靜的巷子,當即生出一種想嚐嚐揹著正牌夫人在外偷腥的想法,趁著李元霞不做防備,忽然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肢,嘴巴湊在她的耳旁低聲道:
“白姐姐跟了這一路,可有什麼發現要講於夫君聽的?”
李元霞自然知道背後來了人,也知道是程不器,所以沒有做任何防備。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抱,渾身猛然一顫還是被嚇到了,只是發覺程不器沒有做出進一步的攻勢,所以只是略顯幽怨地白了他一眼。
“你做什麼,也不怕被人看見,快將我放開!”
李元霞身子扭動幾下,卻掙不脫程不器的虎力熊抱,自己腰肢輕擺反倒更加激起了程不器的火氣,雙手也不老實地往上移了半尺,託到了兩座小山峰上。
“真軟啊,又大!”
聽著小郎君口無遮攔的色言色語,李元霞只覺得耳朵根都在發燙。
程不器自然不單單只是色心大發,而是因為瞅準了機會想來個‘流氓的襲擊’。
在這種突然出手的情況下,毫無心理防備的人往往能展現出最本能的反應,可以讓程不器看看,這位白姐姐對自己那種願意獻身的好感,究竟是不是出於演戲。
李元霞本能地沒有做出強烈的反應,與程不器經常性地偷襲柳茹玉時沒有太大的區別,倒是讓程不器稍感意外。
‘難道白姐姐真的對我情深義重,要以身相許了?’
心中的疑問沒有明說出來,程不器只是繼續抱著李元霞的嬌美身段兒,兩人一起看著前方開始爭執的李婉秋與曹無彰。
此時此刻李元霞與程不器,甚至說李婉秋都可以確定七人之中那個洩露刺殺計劃之人,就是這沒有拼力殺出重圍,卻在事後安然無恙的瀟湘劍曹無彰無疑。
李婉秋明顯對於曹無彰的無恥叛徒行徑感到失望,與曹無彰起了爭執,而曹無彰則是不做強烈辯解,面色十分陰險地笑著。
程不器在李元霞耳邊低語道:
“白小娘子對夫君不忠誠,朝三暮四,吃著我威王府的飯,睡著我程不器的床,心中卻想著別的男人,這種行為是不是很可恥。”
雖然說法有些難聽,但這是眼前的事實,李元霞也不好替自己的徒兒開解,只是幽怨地看著程不器,輕聲道:
“你還真想對婉秋下手?我們兩個名為師徒,卻好似母女,你要是敢動這種有背倫理的無恥念頭,小心我真的跟你翻臉!”
李元霞話說的狠,語氣卻不帶殺氣,聽的程不器反倒更加心癢癢,尤其是‘好似母女’、‘有背倫理’幾個字眼,格外戳動了程不器的心絃,只覺得有些刺激起來。
“那我不管,反正就算我沒有這種心思,那小白娘子也是辜負我了,白姐姐要是不給小夫君一點補償,我這會兒就辦了你們‘母女’!”
“你個小怨種,你敢......”
李元霞被程不器的話說的心頭一顫,想要發出火來,卻覺得此時此刻被小郎君抱的毫無力氣,渾身如同軟泥一般就要倒下,尤其被他口無遮攔的言語羞的渾身發燙,還想責備程不器幾句,前方爭執的兩人又有了新的變化。
只見李婉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