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以後你寫信問問你的母親,或是以後我去找她請罪時,當面詢問她。”
“此話何意?”
李元霞鬆開程不器的脖子,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好似也在盡力壓制自己一般,最後不忘又朝著他嫵媚一笑:
“琅琊祝氏的獨門心法《碧海濤天》與《流星碎》,本是兩種不同的功法,合起來才是《碧海流星》,據說是每代家主夫妻二人各自修煉。”
“《碧海濤天》屬陽,《流星碎》屬陰,雖然天賦極高如你母親一般可以同時修煉,但多數時候好像都是歷代家主夫妻二人各自修煉。”
“也許就是這兩種心法互有魔力各自吸引,你我之間才生出這種好似天性的吸引、牽連一般。”
程不器此時逐漸平復心態,想到自己確實練的《碧海濤天》的功法,只是眼前的李元霞...莫非?
“難不成,我母親竟連《流星碎》的內訣心法也教給了你?”
程不器的神色有些驚訝。
李元霞微微點頭,但想到當年祝亦瑤對自己的諸般恩德,自己初見她的兒子時卻是懷著殺心,每每想到此事都有萬分的愧疚,一時低頭不語。
但李元霞心中的苦楚,也只有她自己知曉,在那日決定刺殺程不器之前,她糾結、猶豫了多少時間,只是這件事畢竟是她對不住程不器母子,心中的愧疚、悔恨也只能藏在心中。
程不器看得出李元霞的心思,也不好太過譏諷,只是也低頭不語,順便回味剛剛那溫軟的美人懷。
“李師妹,想必等的久了!”
一聲高呼從廟外傳來,立時將兩人各自想入非非的心思拉回了現實。
聲落人至,李婉秋領著四名男子一同邁步進到了七星廟的後院。
當先一人是個揹著九環大刀的虯髯大漢,四十來歲的年紀,容貌頗有威嚴,說話的也正是他。
之後跟著兩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聲黑衫
最後一人拿著一柄摺扇搖搖晃晃,程不器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那日無形遁逃脫身的曹無彰。
只是此時程不器已提前褪去了面具,今日又穿著尋常的布衣,就連腰間佩刀,出發前都是找老七換過來的鬼面刀,曹無彰並沒有認出程不器來。
李元霞看著幾人同步進來,起身相迎,此時的臉色卻平淡如水。
程不器看著李元霞眼神之中竟帶著幾分冷漠,好似眼前人與自己並無太大關聯,完全沒有看著自己時的熾烈如火,反倒是有些驚訝。
“難道這位白姐姐,只是看我時眼神那樣勾魂奪魄?”
程不器心中琢磨著,領頭的虯髯大漢已經開口:
“這位俊俏公子是...”
程不器正準備開口,李元霞幫著替他打掩護道:
“這是我弟弟,此次來助我一臂之力。”
身後的曹無彰有幾分想要表現的意思,故意上前施禮道:
“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在下有心想要結識一番。”
曹無彰的算盤,程不器與李元霞俱是一眼就識破。
他此時的熱情,無非就是想與程不器討個臉熟,在李元霞那兒多少博一分好感,畢竟自己心儀這位上九品劍仙的徒弟,必須要時刻找機會表現。
李元霞只是皺了皺眉不好發言,程不器反倒是一臉笑容:
“好說好說,敢問兄臺高姓?”
曹無彰一推摺扇輕搖道:
“高姓不敢,鄙人曹無彰,楚越一代的朋友送了個瀟湘劍的諢號。”
“哦,好說好說,在下人稱‘玉面小飛龍’,又號‘銅雀臺主’,與兄臺是本家,熟人都稱呼我為‘銅雀臺主曹阿瞞’,倒是有緣。”
這世界是沒有三國的,所以曹無彰並不知道曹操這一人物,只道眼前的年輕人當姓曹,竟真生出兩分親切,不覺又上前一步。
但靠近程不器與燭光,曹無彰才看清程不器的面容,只覺得眼前男子俊俏的過分,比之自己都是完勝,心中忽然生出兩分異樣的感覺,沒了親近的心思,反倒是十分的戒備,一時將他當做了情敵看待。
程不器自取的外號,並非是臨時急智,但想到曹丞相有個兒子曹彰,此時還是覺得佔了便宜,面對曾經參與過伏殺自己的曹無彰,程不器儘量剋制殺意,但便宜肯定要先佔。
而且此時程不器也看的出來,李婉秋好似對這個曹無彰有些不一樣的情愫,心中雖然沒有吃醋,但多少有些不高興。
此時程不器甚至有些想要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