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賢妻良母的典範,誰要是娶到了,那可真是享福了。”
李婉秋還是對程不器提不起多少好感,而且見了他就想開罵,但介於自己師傅對他的‘好感’,只能稍顯委婉地嘲諷道:
“姓程的,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再出言辱及我師傅,小心我跟你拼命!”
李元霞先聽了程不器的誇讚,一時多少有兩分不好意思,但隨後又對自家徒弟的話有些反感,瞪了她一眼:
“小程好意待你,何必一直與他不對付,把你的嘴閉上。”
李婉秋又瞪著程不器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李元霞一邊忙著手中的事一邊笑道:
“去見過人了?”
程不器心中實在驚奇:
“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是去見人了?”
李元霞又是魅惑一笑:
“我不僅知道你是去見人了,而且還是個女人。”
程不器還想驚歎幾句,李元霞忽然想到了什麼,立時將他趕出廚房,同時命令李婉秋將飯菜盛裝好了端出去,自己急匆匆回到了房內。
這種場合,自然是在程不器向來喜歡調教各府小姐、美女,以及宮裡女官的獨立後院中進行晚餐。
而當程不器悠閒地翹著二郎腿等著自家玉夫人來盯梢時,李元霞回屋換了一身通體白色的紗織長裙,及腰黑絲半梳,面容清冷絕俗地走了過來,加之自身的風韻,一時好似畫裡霧裡,猶如天降的仙子一般看呆了程不器。
程不器急忙嚥了咽口水,只是毫不避諱地盯著李元霞看個不停,此時就是李婉秋也驚呆於師傅的美貌,而且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師傅不是特別在意自己的外形、容貌,此時竟如此精心地打扮,倒是十分好奇。
“好美的白姐姐,你這是特意穿給小程看的?”
程不器故意言語不著調,湊上前繞著李元霞看了一圈,一時讓魅惑滿身不斷挑逗他的白姐姐略顯三分羞色。
‘這要是我的童養媳,倒是也大大的划算。’
程不器心中一邊想入非非,一邊趁李婉秋擺弄碗筷,故意上手摟了一下李元霞的腰肢。
‘盈盈一握,好似春風吹拂下的楊柳。’
李元霞假意白了程不器一眼,但兩人心思各異,都是笑意滿滿。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還吃不吃飯了?”
李婉秋早就看出了自家師傅的心思,而且更清楚她如今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有這等心思也算正常,何況眼前的程不器屬實有幾分男色,所以已經開始強制自己內心不要太驚詫,只是一時轉不過彎來,還沒有完全接受兩人的那種心思,語言多少有一些怪聲怪氣。
程不器連忙擺手:
“不急不急,還有重要的人未到場,飯局開不得。”
正在此時,披著薄披風的柳茹玉領著巧月已經進了威王府,府內僕人、衛士早已預設了她未來女主人的身份,沒有任何通報。
柳茹玉走到程不器的‘酒池肉林’院外,聽見了園內隱約的說話聲,當即站定身形,將身上的披風取下交給巧月,露出遮掩住的旗袍裝束,調整了下身姿,邁著‘貓步’走了進來。
柳茹玉故意用了程不器特意‘調教’過的身姿,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水墨旗袍,踩著高跟鞋,梳著他喜歡的披肩長髮,步步生蓮、搖曳生姿地走了過來。
程不器看的心中血脈膨脹,恨不得上前抱住自己的玉夫人親親我我,但介於李元霞師徒在一旁,只能將口水嚥了又咽。
李元霞自然猜得出來人與程不器的關係,而且也認出了這是那日自己刺殺時挺身維護程不器的女子,心中已經猜到了這就是那位傳言與程不器姻緣夙世的柳家小姐。
李元霞自信、從容、成熟,自然不會覺得自己在容貌上敗陣,但也知道在很多事情上失了先機,所以此時只是出於一種女人本能,與柳茹玉處於對立的姿態。
雖說不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但確確實實有幾分情敵見面的意思,所以兩大美女沒有一個和氣的初見面。
但柳茹玉畢竟有所不同,她比之李元霞多得是自信,深知自家的小郎君對自己的情義不是尋常人敢比的,還是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氣度道:
“不器剛剛說家裡來了客人,所以要我過府相陪,原來是兩位美貌的姑娘,倒是失禮了。”
李元霞原本以為對方會是一副狹小氣量的吃醋女形象,此時巨大的反差下,立時覺得自己有了一種不知好歹的小三想要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