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秋沉默半晌,顧及自己師傅性命安危,只能點頭答應,隨即帶著程不器往城西一處莊園走去。
程不器一路之上發揮見了美女話不停的毛病,問東問西說說笑笑,又套出了一些有用的資訊。
李元霞身為九品高手,功力絕非尋常,一直依靠獨門的青元劍訣壓制毒素,只是前不久與人動手,受了內傷,內力不濟導致毒素擴散,已逐漸昏迷不醒。
程不器倒是好奇這位能將李元霞打傷的是什麼人物,但李婉秋明顯不知。
兩人出城二十里,來到一處附近農戶種菜的莊園,李元霞就藏身莊園庫房的地窖裡。
李婉秋領著程不器進到地窖,只有一盞油燈昏昏燃著,光線暗淡。
地窖很小,只有一丈見方,但明顯是守莊園的農戶居住的地方,所以還有一張小桌與四張小凳,一個鋪著稻草與棉被的土炕。
李元霞嘴唇呈青紫色,一身白色薄衫昏迷不醒地躺在炕上,程不器就著昏暗的油燈大致看了一眼,竟然呆了片刻。
程不器本以為這位青元劍仙常年習武,不說多黑多醜,但也應該是個黃臉道姑,卻沒想到竟然是個極其美貌的婦人,膚色白皙,看年齡不過三十歲左右。
面板緊緻光滑,胸脯挺拔身量還十分苗條,只是昏迷不醒雙目緊閉,好似死人一樣躺著,加上一身白衣,讓人看著有些膈應。
程不器看著臉色發白的李元霞,尤其是看到熟透了的身段,又開始心猿意馬。
“咳咳,你師傅,是哪一年生人?”
李婉秋眉頭微皺,不解地看著程不器:
“治毒救人,還要看出生年份?”
“這白娘子就有所不知了,程某自幼習得高人傳授的卦術,能卜陰陽生死吉凶,所以特要白阿...白師傅的生辰八字。”
李婉秋根本就不信程不器的滿口胡說,但此時也不想跟他過多糾纏,只能沒好氣道:
“師傅是乾聖二年八月十五生人,具體時辰不知。”
“夠了夠了,夠用了。”
“你剛剛不還說要八字,這會兒又夠了?”
“娘子不知,為夫這一套卦術,生辰年月可大致測出高壽幾何,如此一算,白阿姨這一關能夠順利度過。”
李婉秋已經見識了程不器的厚顏無恥,此時也不想與他在口舌上計較,只想著等他救醒了自己的師傅,到時有的是他的苦頭吃。
自己打不過程不器是事實,但自己師傅可是當世僅有的幾位達到九品境界的巔峰劍術高手,還怕他一個登徒子、臭流氓?
程不器心裡則是打著另一番計劃。
眼前昏迷不醒的頂級貌美婦人,身段已經算是極致的成熟風韻,年齡算下來又只大自己十歲,這時候要是治毒時不小心碰到摸到,不必有絲毫愧疚感,大大方方就是了。
程不器更是轉念一想:
‘眼前這白阿姨,見面就要取我性命,如今我卻要以德報怨救她性命,那可是大大的功德,這她得對我百般感謝,碰一下摸一下,自然不會怪罪,嘿嘿嘿...’
程不器假裝輕咳幾聲:
“咳咳,那個,你出去,我給白阿...給你師傅上藥祛毒,你出去吧!”
李婉秋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一臉色相的程不器:
“你腦袋有病?你這種好色成性的人,我師傅如此容貌,敢給你獨自祛毒?你當真以為我傻?”
程不器雙手一攤:
“那好,你自己來,小爺我不奉陪了!”
程不器轉身就走,直接爬出了地窖。
李婉秋沒想到程不器如此堅決果斷,恨恨地咬著牙一跺腳,又追了出來。
“站住!”
李婉秋加快腳步攔下程不器:
“你把藥給我!”
程不器對著李婉秋一甩臉子。
“那你進去為我師傅祛毒,我在一旁看著!”
“我說白女俠,你也是習武之人,不知道有些關鍵時刻,最講求心無旁騖?這你要是守在旁邊,我看著嬌滴滴的白娘子,你說我能做到心無旁騖嗎?”
“你......”
李婉秋實在找不出什麼說辭,只能幹瞪著程不器。
“總之你收起那些歪心思,我不可能放你獨自為我師傅祛毒!”
程不器也不多說,欲擒故縱之計丟擲來,繼續往回走。
李婉秋心中百般猶豫,一邊是師傅性命垂危,一邊又是師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