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合適,免得招人非議。”
程不器雙眼一橫:
“誰敢不知死活說三道四,我不撕爛他的嘴!”
見程不器堅持,柳茹玉也就隨他的心意,進屋換了件紅色的稠衣。
柳茹玉整理好衣裝,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器,為什麼你一定要我穿紅色呢?”
程不器雙手一攤,道:
“你不是要我穿這件藍色衣衫嘛。”
柳茹玉又上前理了理程不器的衣領,不解道:
“這有什麼關係嗎?”
程不器嘿嘿一笑,道:
“俗話說得好,自古紅藍出cp嘛。”
柳茹玉疑惑地皺了皺眉頭,聽不懂這句話的含義:
“何謂c...p?為何此話我從未聽過?”
程不器不敢多解釋,只是搪塞道:
“就是說我們關係十分要好。”
柳茹玉聽見是要表示自己兩人的關係要好,當即覺得理所應當,立時胸脯微挺,顯得理直氣壯起來。
巧月早早在門前安排好馬車,程不器的烏雲騅也等在一旁,看見兩人同行走出來,程不器腰邊掛著游龍劍,左手扶著劍柄,右手挽柳茹玉的手,一如既往的威風凜凜,自帶三分威嚴。
程不器將烏雲騅的韁繩掛在馬車後面讓其自行跟隨,自己與以往一樣,一頭也鑽進了柳茹玉的馬車中,一入馬車,就將潘龍劍解下放在一旁,心安理得的挨著柳茹玉坐下。
柳茹玉接過巧月遞來的果盤,捏起一顆荔枝剝著,看著一旁的長劍:
“不器,今天只是一場尋常的壽宴,你怎麼還帶著長劍呢?要是讓主人家看見,多不吉利。”
程不器微笑著道:
“我是軍中武將,劍不離身、馬不卸鞍這是歷來的規矩,自小習慣了。”
柳茹玉也不多問,她明白程不器佩劍赴宴,定然有別的深意。
李瑜自從月雅山莊案發後,一直隱匿行蹤,生怕被案件牽扯進來,但最終皇帝硬生生壓住了幾卷案宗,將一切罪責推到了山莊管事彭健身上,李瑜的名字從一開始隻字不提。
在暗處躲了許久,終於不再擔心被怪罪,李瑜又開始拋頭露面,畢竟身後有皇室撐腰,自己又是堂堂的忠毅侯府世子,正四品下的武將職銜,如何讓他不驕狂、放縱?
但李瑜剛一露面,行蹤就已被莫九千送到了程不器案前,這也是程不器臨走最後時刻,莫九千匆匆送來的口信。
當下的世道,程不器看的越發清晰,很多事訴諸於律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面對那日在月雅山莊咬舌自盡的那名少女的遺容,程不器每每想起心中都有些許愧疚。
三十二條活生生的生命,不用以暴制暴的方法,很難讓這些亡靈安息。
秦雙懷自打在比武招親的擂臺上,三局兩勝贏下了程不器之後,總算了卻多年心願,抱得了美人歸。
今日作為新郎官,站在王府門前迎客的秦雙懷格外精神,紅光滿面喜氣洋洋,遠遠看見程不器的馬車駛來,上前迎了數丈遠。
“哎呀秦連長數日不見,越發的精神啊!看來美人相伴,確實讓人年輕哦?”
程不器一下馬車就打趣秦雙懷,弄得他靦腆一笑:
“秦少將軍說笑了,諸般恩德銘記在心,日後必當重謝!”
程不器笑一笑應下,扶著柳茹玉走下馬車,兩人攜手向王府內走去。
“看樣子這位秦府的二公子,雖然是入贅齊王府為駙馬,好似也十分開心。”
柳茹玉淡淡一句,程不器聽在耳中,立時正色道:
“他這算什麼,本來就是他沾光,以後就是名正言順的皇親了,何況還抱得心上人。莫說是他,就是要我程不器,入贅大將軍府,我也是千百萬個願意。”
柳茹玉停下腳步,假裝瞪著程不器:
“你個小鬼頭,現在真是一門心思要調戲我幾句,今天這種場合你要是胡言亂語,看我不回去撕你的嘴。”
程不器嘿嘿一笑,拉起柳茹玉的手捂了下自己的嘴,又撤下她的手掌:
“那我今天不亂說話,一直講君子禮儀,回去後有沒有獎勵。”
柳茹玉一時有些羞意,扭捏幾下:
“好好好,等你真的有了好的表現,有你的糖吃。”
兩人邊走邊說悄悄話,走到齊王府門前,被迎客的管事攔了下來。
“小的是齊王府管事,見過程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