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卻也不是毫無準備。
我們出身豐都陶氏,家父已與新陽陳家交涉過,此次前來新陽,便是打算借陳家的幫助,在新陽城開設陶氏商行。”
“你是說新陽第二大家族勢力陳家?”
李長秀臉色忽然一沉,頗為不悅地問道。
見到恩公臉上突然生出一絲敵意,陶舒慧不禁有所遲疑,但卻還是如實相告:“正是新陽陳家,陳家主和家父乃是世交好友,若有他的幫忙,想必定能順利開設陶氏商行分號。”
“那便祝陶小姐能早日得償所願,在下尚有要事纏身,恕不奉陪,告辭!”
李長秀略一拱手,不等兒女有所表示,便大步流星而去,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小姐,李公子怎麼突然生氣了?”
丫鬟小藍詫異道,她只不過扭頭看了一會兒小攤子上的廉價胭脂的功夫,再一回頭,便見到李公子臉色鐵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們。
“恩公自有他的理由,只可惜還未來得及答謝恩公救命之恩,也只能期盼下次有緣再見時,再作酬謝。”
陶舒慧輕聲嘆氣道,話語中帶著一絲遺憾。
新陽城很小,一名築基期修士半日便能逛完東南西北四座城區。
新陽城很大,一個普通人便是走上一天一夜,也走不出一座城區。
主僕二人沿街走了片刻,眼看就快到與陳家約定的見面時間,陶舒慧忙吩咐丫鬟小藍去叫了一輛馬車,主僕二人坐上車,直奔新陽最大的客棧。
李長秀沒有離開她們很遠,他只不過躲在了二女看不見的暗處。
經歷瞭望月峽一事,在沒查清楚魏家和明月寨為何會同時同地對付她們一行人之前,李長秀不放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