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劉清名驕傲的像只鴨子一樣,先是看了臺下燕雙兒一眼,然後又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任天行,彷彿在告訴任天行,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任天行沒有理會他,轉頭看向臺下的燕雙兒。
此時的燕雙兒正緊張的捏著自己的衣角,雖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十分信任任天行的,但是她從來沒見過任天行作過詩,更何況現在大家對於劉清名的詩評價這麼高,所以要說一點也不擔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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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賞杏花,商行四海家。挽弓射華髮,此生便隨他。”隨著任天行最後一句詩落下,臺下的燕雙兒眼中的表情從悲傷慢慢又轉為開心,而後又轉為害羞。
但是席間眾人聽得不明所以,雖說這對仗工整,似乎講述的是一個人的一生,用詞也頗為考究,但是其中表達的意思確實難以理解。
就在此時,臺下已經老淚縱橫的燕震北慢慢的站起身來,發出自己清脆的掌聲。
“好,沒想到你是如此的瞭解我的女兒,諸位,作為燕雙兒的父親,我宣佈這次以雙兒為題的詩比,任天行小兄弟贏了。”燕震北先是看向任天行,而後又向席間眾人解釋道。
“燕伯伯,我不懂,煩請您告訴我我輸在了哪裡?”劉清名不解的問道。
燕震北先看了看任天行,而後又看向自己的女兒,解釋道:“這首詩完全是以我女兒的視角寫的,這第一句走馬賞杏花其實有兩層含義,”
“在我亡妻還健在的時候,我的女兒就:()龍骨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