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去看看!"曹文不安地扭頭看了看巫祖大聲回答著,皺緊了眉頭。
牆根兒一角,窩著一個死去的壯漢,他七竅出血面目猙獰,似乎還在經歷著什麼恐怖痛苦的事情。
"走吧,先別管他了……咱們等等巫祖他們。衡去哪兒了?"曹文問道。
"找殷箏去了,和巫鯤一起。"春說道。
"噢……你先去做飯吧,他們應該快回來了。我去看看巫祖。"曹文說完,又跑回了燁的屋子。他看著燁那空空的床鋪悵然又驚疑,這樣的場面怎麼可能會發生呢?昨夜的那道紅雷光電浮現在了他的腦中,他愁眉不展。
"必定是出大毛病了。"曹文低語著。
巫祖漸漸清醒了過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兒四下環顧,目光停在了燁的床鋪上。
"巫祖你醒了?殷箏跑了,燁不見了。衡和巫鯤去找殷箏了,還有,殷箏的僕從死在了院子裡,像被毒死的。"曹文即刻彙報了所有的"案情"。
巫祖坐起身來,俯了身子摸看著木腳上的水鈴鐺,金蟒還禁在裡面正看向她。她輕舒了一口氣,將手搭在觶的腦門兒上喚醒了他。
"把影叫醒!"巫祖對幹觶說道。她低下了頭將食指輕點在了自己的眉心。沒多久白虎甩著腦袋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也被靈蛇放倒了嗎?"巫祖看向白虎苦笑著。
"嗨,我猜它是不想讓殷箏看到太多不該看到的東西吧……"白虎說著臥到了灶火旁,不時地甩動著沉悶的腦袋。
"她不會把事情做到最壞的,她只是太愛惜燁了,有些衝動了。"巫祖拉起了清醒過來的影,將他抱在了懷裡。
"昨晚,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曹文問道。
巫祖低垂著眼瞼說道:"靈蛇跟那魔尊幹了一架……"
"魔尊,就是魔帝的那個魂主嗎?他怎麼會出來的?"曹文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放出來的。"巫祖答道。
"……"所有人都沉默著。
魔尊,魔帝,魔君!這個三天前巫祖向所有人講到的人,就是殷箏本尊。為了這個人,所有人都拼盡了全力了。巫祖本尊也是的這樣的,的確是的,無恨無怨,可是有悔嗎?現而今不論怎樣,悔恨已然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