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殷箏怔了一怔,他終於看到了巫祖眼裡的憂傷。觶低眉瞥笑了一下子巫祖,將自己烤好的肉遞給了殷箏。殷箏拿著肉串,尷尬地笑了一下,坐在了巫祖面前。
"不吝賜教!"殷箏低了眉,看向了地面。
"對於你們的姻緣,今日我便只此一句要說的了,萬望珍惜。"巫祖輕嘆了一聲。
殷箏吃力地嘆出一口氣來,低頭叩在了地上。
"箏,從此以後不要再向我叩首了。我喜歡你,但不喜歡你壓著自己的骨頭屈就於我。鬼谷是長骨頭的地方,每一塊骨頭都參天立地。你身上有淨骨,我看得見,我不想弄壞了它,我很愛惜它,你堪配與我平起平坐!"巫祖斟滿了酒,一飲而下。
殷箏徹底愣住了,自己如何能與巫祖相提並論呢?但巫祖的真誠和胸懷,讓他在心底感嘆了也跪伏了,他舉起了巫祖為他滿好的酒也一飲而下。
他坐回巫祖身旁,看著篝火回想著巫祖的每一句話,方才發現巫祖並沒有應諾他什麼,相反卻恰恰是拒絕了他。是自己被歡喜衝昏了頭忽略了其他。
他啞然失笑,自己竟然糊塗到了這般地步,真也是中了邪了呀。
巫祖的坦誠,他看的明白也感恩在懷,可巫祖為什麼既想留他卻又想拒絕他呢?只做朋友嗎?他這樣的朋友怕還不是滿級的吧?他似乎開悟了,給齊國的援助是絕不會給他這樣一個猶豫著不敢全然接納的人的。
"箏,莫怪我不能助你。"巫祖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輕嘆了一聲。
"齊國,是真要亡於大秦的鐵蹄之下了吧?萬千布衣百姓,便真的不救了吧?"殷箏終於問出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