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的臉頰與脖子上的熱氣。燁的臉終究還是紅了,這樣貼著他已經是第二次了,只是……這次,可是她自己招惹他的。燁的小步搖划動著殷箏的耳根,她瞥見了他顫動的喉結,即便他極力平靜著。
殷箏踏步進入屋裡的那一刻,燁全身冰涼了。黃金蟒正盤踞在堂下,眼中是白亮的金光。它很可怕……相較之下,靈蛇可是溫良多了。
燁急忙回頭看向觶,雙眉緊蹙用力搖頭,示意幹觶萬不可衝動。隨後她輕笑了起來,又輕輕地點了點頭。她一直盯著觶的眼睛,直到他坐到了梅樹下。
殷箏走到床邊,抽了一條棉被鋪在爐火旁,便將燁安放了下來。他一直不敢看燁的眼睛,他很緊張,可嘴裡卻吐出了淡然的詞句。
"終究又冒失了一次,你若不逼我,你會發現其實我很好說話的……我不想難為你什麼,只是想告訴你我的選擇。"
殷箏似乎有些傷感,他轉身坐到長琴旁,雙手撫上了琴絃。
"抱歉,又要攪鬧你的耳根子了……可是若不用琴聲助陣,我不確信自己是否能把話說好,抱歉了!招你厭煩我可斷不敢有第二次了,只能求救於琴仙。萬望海涵!"
燁看著殷箏,並不答話。
琴聲未起,靈蛇從足環中盤旋而出,那金蟒也急速向殷箏盤桓而去,將他護在了鱗甲之內。靈蛇眨巴著雙眼嗤笑了一聲。
"你找著他了啊,金寶兒?老光棍兒?別來無恙啊!"靈蛇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