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為……"觶開啟了話匣子,連珠炮似的往外噴讓人咯牙的……各種真心話。
燁傻傻地呆立著,眼睛不由自主地向足環撇著。
"這觶,莫不是個傻子?"燁忽然有了這樣的疑問。那足環裡似乎傳來了聲音,是靈蛇正在吟詩。
秦國都城無盡繁華,直到月上柳梢頭,仍華燈盞盞恍若白晝。燁終於玩累了,她背起新買的甜酒,二話不說便向家趕去。觶追上了她,把她連人帶酒背了起來。
燁貼在他的背上,臉脹得通紅。可她不想再反抗什麼了,反正自己不會去破壞他和巫祖的愛,就這樣做她的小妹妹,坦然地享受觶的親情與關心,挺好的。至少心口不那麼疼了,至少觶不會將那忍不住的假開心,當成是假惺惺了!
衡在宅門前等著他們回來,他顯然是有些著急了,他在門前轉來轉去,眉毛鎖死在了一起。大監牽著兩頭大馬正準備出門找他倆,瘸腿已踏到了馬蹬上。
"我們回來啦!"
遠遠的觶喊了起來。衡急切地向他們望去,卻見觶肩頭的大包小包左甩右顫著,他的背上還揹著一個笑開了花的小姑娘,那個小姑娘還是個羅鍋兒,那羅鍋兒可真大,大到嚇人哪!
"觶!"衡喊著,跑向了他倆。
"快回家!有事兒跟你們講!"衡的眉頭仍像鐵鎖一把,還越皺越緊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嗎?"觶發現了衡的異常,他把燁輕輕放下來,嚴肅了起來。
"大家都在屋裡等著呢!先回家來!"衡一把抓過觶的大小包裹,放在了大監懷裡,又摘下燁的酒罈子,把他們讓進了院子裡。大監急匆匆地把馬牽進來,把大門插得實實的,和他們一起走到了廊下。
曹文他們眼巴巴地看著他們,也個個兒緊鎖著眉頭。觶心裡越發緊張了起來,不由地失聲問道:
"該不是秦王,薨了吧?"
"對,快了!"衡回了觶一句,向曹文他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