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朝氣蓬勃嘛!自己跟沫沫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自己有時候太老氣橫秋了!他嘆息著笑了,抱起沫沫床上的布偶機器人他很快便睡著了。
睡到自然醒,已是夜色闌珊了。屋外傳來了曹文噹噹噹的剁肉聲。華汐起身擠在狹窄的衛生間裡洗了一通熱水澡,裹了浴巾直接坐在了餐桌旁。曹文準備給他吃涮鍋了,鮮菜種類很多,棵棵脆嫩挺直,那羊肉牛肉切得輕薄可破,葷菜也鮮美豐盛。一根破開的牛棒骨沉在鍋底,那湯白嫩又鮮香。
"你還在幹嘛呢?菜足夠了!快坐下來開飯啦!我餓啦!"華汐像小時候那樣大喊起來。
"馬上就好!"曹文摘了圍裙端了兩盆冷盤過來。"你看這是什麼?"曹文把一碟嫩黃的肉塊放在了華汐面前。
"水煮鴨?"華汐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小時候,你的嘴啊刁的很!天天惦記著我養的鴨子,又悶著頭不言語。這吃法,不就是你琢磨出來教我的嗎?快嚐嚐!"曹文遞了筷子給華汐,笑意稠濃。
"觶老說我嬌氣!"華汐吃了一口鴨肉,點燃了一根菸。
"你看你,又來了!肉都擋不住你的嘴!快吃!少說別人!"曹文打劫了他的話。
"巫祖有跟你聯絡過嗎?她不惦記沫沫嗎?"華汐目光深沉地看向曹文。
曹文抬起頭,噘著嘴唇又抿了幾下,他放下手裡的筷子,看向了華汐。
"她昨天剛走……"曹文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深深抿了一口。
"她有提到過我嗎?"華汐翹起了二郎腿,深吸了一口煙。
"她提到了沫沫……"曹文說道。
"她,還要我嗎?"華汐苦笑了一下,凝視著曹文。
"你還要她嗎?"曹文喝乾了杯裡的酒,問道。
"她還愛我嗎?"華汐又問。
"她對你有愧!她如何見你?你去找她,她又如何自處?影,別鬧了!好嗎?"曹文語重心長地說。
華汐大笑了起來,目光陰沉又悲傷,他抓起曹文面前的白酒灌進了嘴裡,癱坐著扭頭看向了曹文,說道:"合著,就這樣了?算了是嗎?好啊,算了!算了!"華汐大口地吞嚥著面前的鴨肉,就著煙就著酒,泣不成聲狼吞虎嚥。
"影!你不是這樣的。別嚇我!"曹文看著他,搶了他的酒為自己倒了一大杯,又把酒瓶輕輕放在了華汐面前。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巫祖她不就喜歡觶這一點嗎?不計後果賣力幹?她還屁顛屁顛上趕著跟著!捧著!心疼著!愛著!我這樣,挺好的。"華汐抓起酒瓶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影,你!你不要學觶,你成不了他,怎麼看都不像!你是我們的主心骨!你是我們的青龍,帝影啊!"曹文痛心地說。
"那就做我自己唄!我跟觶又有什麼區別呢!"華汐把空空的酒瓶松落在地上,長長舒了一口氣,他抿著火辣的雙唇抓起筷子,推了幾盤肉片放進沸騰的水中擺動了幾下,撈出來直接塞進了嘴裡。
曹文的身子向前一傾想制止他,卻又頓住了,他轉身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