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非常憂慮,一個勁兒地嘆氣。
觶立即跳下炕,和衡一起扶著大監坐下。他抬頭望著衡,不知是該抱他還是該拍拍他的肩了,說實話,想拍肩也是夠不著的呀!他有些尷尬,卻仍激動不已。
衡拉了觶一起坐在了燁的身邊,他拿起筷子給燁夾了塊燉豬肉,親切地對她講:"這個最好吃!殺自家豬得的肉,好著呢!別人家養的豬,沒這個味兒!"
"謝謝伯伯!"燁直接給衡長了一個輩分。
"我有那麼老嗎?觶,我老了嗎?"衡故做驚訝地問著。
"以後叫他哥,他也不過比你大十幾歲,我叫他衡哥哥,你也一樣!"觶說道。
"好……吧!衡哥哥,你好高啊!"燁說道,"對了,你幫我選個姓吧,我選了豬作姓,觶哥哥說不好。"
"是嗎?你喜歡豬?那……乾脆姓諸葛吧!有豬字,還好聽!"衡說道。
"那我就叫諸葛一秋,觶哥哥就叫諸葛九杯,我們是從楚國逃難來的,父母雙亡。你們是我倆的遠親,八杆子都打不著的遠親,卻是比近親都親的遠親!"燁開心地說著。
"燁,不愧是星君啊!連來處都想好了呀!周全!聰明!"衡讚歎著。
"我隨口一說,這不是還在等著你們來定嗎?我們得好好商量商量,萬不可有什麼不妥。"燁羞澀地說道。
"就說從楚南的村兒裡來的!那瘟病七國盡知,就說你們的爺孃幾年前病死了,而今來投奔衡。他們不便查問什麼的!"曹文補了一句。
"明日,咱們就收拾著搬家,這兒只把這酒肆開下去!今年的元日新年,咱到豪宅大院兒裡過!"衡說著,看了一眼滿腹心事的大監,慢慢拿起了酒杯抿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