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對自己的外貌過度在意。
甚至一根頭髮絲的失態都會讓她感覺到無地自容,焦慮不安。
但大半夜的她也沒辦法去找一根口紅來。
就算她回上一個酒吧找,估計那根口紅應該也不在了。
而且塗在嘴巴上的東西暴露在公共場合那麼久,就算找回來了,她也不敢再塗。
就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吳青硯突然在她旁邊說道:“我不太瞭解口紅,不知道這個可不可以。”
裴凌一扭頭,入眼的就是一根閃亮的
口紅硬糖。
裴凌傻眼了幾秒鐘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顆糖果的出現,讓她剛才的焦慮瞬間化為烏有。
,!
裴凌兩手拄在凳面上,甩了甩自己有些礙事的髮絲,然後便仰著臉湊近吳青硯。
她嘟著嘴巴說道:“你幫我塗。”
吳青硯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他如臨大敵的一手託著裴凌的下巴,一手拿著那根口紅糖,認真的描繪著糖下的唇瓣。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一個人的嘴唇的觀感意外的不錯。
如果不算越看越想吻上去這個因素,那堪稱完美。
兩人過家家一般用口紅硬糖補好口紅後,吳青硯垂眼看著還嘟著嘴唇的裴凌。
“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裴凌抿了抿嘴唇,假裝勻了一下嘴唇上的口紅。
然後清了清嗓子,閉上了眼睛,回答道:“來吧。”
吳青硯笑了一聲後,便低頭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後,吳青硯愛不釋手的把裴凌抱在懷裡,感慨道:“you taste like candy!”
裴凌靠在吳青硯的懷裡,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殘留的糖份。
她聳了下肩膀,“aybe i a”
……
第二天一早,周堇白剛準備出門晨跑。
一開門就撞見了衣冠不整,臉上帶著幾個殘存的口紅印記,抱著外套躡手躡腳回家的吳青硯。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吳青硯千般小心,萬般防備,最後還是撞上了自己那倒黴發小。
雖然他和裴凌壓根兒沒做什麼十八禁的內容,他們只是打了幾個啵兒而已。
約完會他就把裴凌送回她住的地方了。
但即便如此,在外面混了一晚上的吳青硯看起來還是跟失足了似的。
吳青硯默默貼到走廊的牆壁上,儘量掩蓋著自己臉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痕跡。
有時候和好朋友住的太近也不是什麼好事
尤其當你和你的朋友還有時差的時候。
不然他也不會在美好的夜生活剛剛結束的時候,就撞上某個作息良好,已經起來晨跑的周姓老大爺。
周堇白一邊站在自家門口活動關節,一邊用眼神審視著夜不歸宿的發小。
半天他才調侃道:“怎麼?什麼球在外面踢一晚上啊?”
吳青硯一邊面壁躲避周堇白的目光,一邊扯著嗓子糾正道:“籃球!”
“不對!昨晚是籃球比賽!你到底有沒有聽過我和你說的話啊!你家籃球用腳踢嗎!”
周堇白哼笑兩聲,繼續落井下石道:“那用嘴踢的是什麼球?”
吳青硯轉過身子,氣急敗壞的怒吼道:“不要用你齷齪的思想來評價我!我昨晚就是單純的去約會了而已!”
周堇白不輕不重的“哦~”了一聲。
“原來你去約會了,我還以為你只是去看球了呢。”
吳青硯昨晚在朋友圈裡發了兩三條看球的動態。
周堇白還真以為這人從良只是單純的去看球了呢。
現在看來,那幾條動態可能是吳青硯給他放的煙霧彈。
那酒吧裡滿屋子的花臂壯漢,吳青硯能去邂逅誰啊?
再說怎麼可能有吳青硯的菜去體育酒吧那種地方。
周堇白可不相信。
這人鐵是憋不住,一個右拐,去那群花花公子的窩點了。
吳青硯梗著脖子,手舞足蹈的自證清白。
“是單純去看球了!只不過我看球的時候,恰巧旁邊坐了一個女生,那女生還恰巧是一個球員的前男友,那個球員還恰巧是一個渣男。”
“所以說著說著她就哭了,她哭了我就安慰了她幾句,然後我們就一起去吃了個宵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