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江南道的官員,甭管是文官還是武官,可都是懵懂的很,紛紛聚集在李暢的府衙門口,問問到底是個怎麼回事,這風到底是往哪兒吹?
他們苦,身為江南道巡撫的李暢就更他孃的苦了,這算哪門子事?
原本都打算跟著王錫山投靠到大皇子門下了,可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怎的都變了天?
李暢是焦躁難耐,手裡的摺扇都搖斷了,手扶著額頭,似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他用餘光看著書房裡站定的親信也是來回的踱步,好好的一個春天,愣是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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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撫大人,您到時候說句話啊,王錫山到底是犯了門子的混,把兵權都交了出去,人也在鄲城住下了,楊明義也不來信,咱們就這麼幹等著?”
“對啊,巡撫大人,手裡沒了兵,咱們不都是待宰的羔羊了嗎,那景家二公子,不是想提溜誰就提溜誰?”
“我可是聽說了,他手底下的人一直在走訪各個府縣,清點庫房賬目,不會真要對我們開刀了吧?”
李暢被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攪和的心裡更亂了,沒好氣的拿已經壞了的摺扇敲桌子。
“走走,都走,別在這煩我,在我這就能把兵權弄回來了?就能讓那個二公子不查我們了?”
此話一出,那些親信可就明白了,李暢也是無計可施了,當即就撂了挑子。
“巡撫大人,您要是這麼說,那可就別怪我們自保了!”
“你們想幹什麼?”李暢拍桌站起身來喊道。
“我們想幹什麼?那自然是去鄲城走一趟!”
“誰敢!都不許輕舉妄動,他就是把兵權都攏了過去,也無大礙,兩道十幾萬的山匪,難不成就只靠兵就能攪完的嗎,還不是要靠我們維持?”
不得不說,李暢縱橫官場這麼多年,只寥寥幾句話就安穩了人心。
“如今王錫山投了過去,我們可就只能仰仗您了,巡撫大人,您可不能到最後也把我們撂了不管。”
李暢摸著鬍鬚,眼睛犀利道:“有我在,江南就換不了天!”
:()天下第一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