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月朦朧,聽船樓,琴鼓聲,眼前美人嬌喘如許。
景熙坐於錦繡布毯在之上,趙瑩瑩側臥在他身邊,媚眼如絲。
“今晚上打算怎麼玩?”
趙瑩瑩被他捏著下巴,挪動著身子,風情萬種的摟著他的脖子笑嗔道:“今晚上小女子可只伺候你一個人,怎著,這窗外還有兩位可不招待。”
“哦?”景熙聞言扭回頭去,“誰讓你們跟著上來的,回家去吧,或者在這裡玩上一晚,總之別在這裡,小爺我可沒那癖好。”
李東陽在窗外緊鎖眉頭道:“二公子,瑩瑩姑娘的丫鬟們可都不簡單,您還是小心著點好。”
景熙冷冷的看向懷裡的趙瑩瑩,她不慌不忙道:“這又什麼稀奇的,小女子在這風月場裡,若沒點本事,不早就被公子這樣的人擄了去?”
“瑩瑩姑娘,瞧著你的隨身丫鬟練的可都是夏國御神宗的功夫啊,想必有所淵源?”
趙瑩瑩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走到窗邊開啟窗戶直視李東陽和阿難嗔道:“夏國人怎麼了,就不能在南國的地界上了?”
阿難摸著鼻頭訕訕的不說話,李東陽也只看著景熙不作聲。
“好了,你們退下吧,我在這裡很安全,不要掃了我們的雅興。”
見景熙這般說,兩人只得退下,關上窗的趙瑩瑩剛回過身來,便被景熙抱入懷中。
“公子,莫要著急,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不如先小酌幾杯?”
“依你。”
兩人就坐,不得不說,身子底下的這條毯子用料極其講究,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其柔軟,此時趙瑩瑩手捧酒杯踢遞到景熙眼前,見他遲遲不接,故作生氣道:“難不成公子還真怕小女子想害公子不成?那小女子就先飲了這一杯。”
景熙連忙接住,一飲而盡,抱起她放到懷裡,摘掉她的小繡鞋,褪下羅襪,一雙雪白小巧的玉足展露無遺。
他撫摸個不停,惹得趙瑩瑩在他懷裡撲騰,這時趙瑩瑩突然按倒景熙,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笑道:“在京城的時候,連見人家一面都不敢,今夜如何這般孟浪?”
景熙瞳孔猛縮,反身將其壓住,驚呼:“你是京城胭脂樓的小妖女?”
胭脂樓,就是當時郭自通帶著景熙去的京城花樓,最後還被柳凝眉抓包了呢,她怎麼會在這裡?
“呦~像我這樣的女子,自然居無定所嘍,倒是二公子來江南為何要隱瞞身份呢?”
景熙起身,不曾想趙瑩瑩的摟著他離開。
“放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趙瑩瑩眼睛笑成月牙彎彎道:“二公子是想怎麼威脅我?拿貞潔?我一個青樓女子,還怕這個不成?你要是敢走,我就敢喊,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
景熙不怒反笑,一隻手在她腰間撓個不停,她經受不住鬆開手來,沒辦法,一般長的俊俏的女子都怕癢,這是千古定律。
他大甩衣袖,猛地蹲地掐住趙瑩瑩的脖頸一提,趙瑩瑩乾咳兩聲,依舊嫵媚的看著他。
“你不怕?”
“怕你滅口?我早晚是你的人,由著你唄~”
“我的人?”景熙舔著嘴唇,邪魅一笑,“你覺得我會找一個青樓女子為伴?”
“呵呵~那自然不會,二公子貴為軍侯之子,又深受皇恩,乃當今不二之將才,小女子可沒敢奢望要個名分。”
這一頓彩虹屁吹得景熙大笑不已,鬆開手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喝著酒,趙瑩瑩捂著脖子乾咳兩聲,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撅著屁股爬過去,趴在他肩頭吐著熱氣。
“二公子,在江南逛了那麼多花樓,在女人身上花了那麼些銀子,可從來沒聽人說碰過那個,莫不成是真嫌我們這樣的女人髒嗎?”
“若真是這樣,小女子確確實實還未弄梳,公子何不嚐個鮮?”
“你這樣子嘛~”景熙嘖嘖兩聲,“確實能入小爺的眼,不過嘛”
"不過什麼?"
對自己的長相和身姿,趙瑩瑩有十足的信心,天下胭脂榜多的不敢說,前十絕對能排進去。
“不過,你身上少了幾分野性,而小爺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家雀兒。”
趙瑩瑩嗔道:“二公子把我贖出去,不就有了嗎?”
“哦?你還需要我幫你贖身?依我看你是故意在這風月場地的吧?”
趙瑩瑩被說中心事,自憐自愛的嘆息一聲道:“我命苦,六歲時家道中落,又被歹人陷害,導致父母帶我一路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