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琤山東邊山頭熙字營地上,識字的伍長正帶著自己的小隊圍坐在一起,整個平坦的山崖上便形成無數的小集體。
“都聽好了,咱們熙字營的兵制如下!”
熙字營兵制:伍、隊、哨、營、陣、軍。
二十五人,為一伍,軍官,伍長。
兩伍為一隊,五十人,軍官隊長。
四隊為一哨,兩百人,軍官哨長。
兩哨唯一營,四百人,軍官營官。
三營為一陣,一千二百人,軍官偏將。
二陣為一軍,兩千四百人,軍官副將。
整個熙字營現有三軍,差不多八千人,加上後勤等已經小有一萬。
“咱們將軍說了,以後咱們就有他直接管轄,可不用經過總督大人,只認熙字玉牌,都瞧好了,只有這一塊,其細節我待會說與你們聽。”一伍長手拿玉牌說著,這邊的說完,就把玉牌交給下一個伍長由他再講解。
“好了,現在再講講咱們日後的訓練事宜,哎~那個傻大個,你在看什麼呢?”
那士兵抹了抹口水嘿嘿道:“伍長你瞧那邊,有個賊俊的姑娘。”
伍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差一點沒咬了舌頭,直接一揮手道:“那可是咱們將軍的貼身丫鬟,來人吶,給我拖下去二十軍棍!”
“哎哎~等一等,俺背軍紀和旗號!”
這是景熙和沐晟研究出來的,在戰場上,都是以旗鼓為指揮工具,所以必須分清旗鼓訊號,“辮旗幟”“審金鼓”。
各級將士士兵都要考核,各種號令與其他軍法軍令編成冊,印發全軍,以隊為單位識字者自讀,不識字的就聽識字的人解說,必要熟記,熟記之後,還要隨時都能背出。
若忘記一條打一棍,若犯錯受刑則背一條免一棍。
要求全體官兵,陣師整齊,隊伍分明,能圓而分,能坐而起,能行而止,能左而右,能分而合,能結而解,變化全熟於心。
各官兵,耳只聽金鼓之聲,眼睛裡只看旗幟之色,不拘其他人員來吩咐決議聽之。
如鼓聲不絕,便前面是水火,也許直驅,如鳴金該止,就前面是金銀緞錦亦不許一回顧!
“嗯~背的還算熟練,這頓軍棍就免了,以後機靈點,咱們好不容易進了熙字營,得學真本事,把心收住了,日後有的是姑娘讓你挑。”
“好嘞,俺曉得了。”
“咳咳,咱們接著講哈,以前用長槍、長弓、穿重甲的兄弟們注意聽,從今日起,凡上三者,皆改為短刀,弩箭,圓盾和輕甲。”
“啊?那不是要從頭練了?”
那伍長拿著新發的短刀敲了一下發牢騷計程車兵道:“你怕個屁,有以前的經驗,很容易上手的,而且咱們將軍已經請了人來教咱們了,甭怕,只要肯用心,指不定你也能成高手呢。”
“真假的,請了什麼人來教我們?”
伍長嘿嘿笑道:“你們永遠也猜不到,將軍請的是黑騎的兩位千總來。”
聞言,席地而坐計程車兵們紛紛驚呼不已,一士兵喊道:“咱們總督大人本就是黑騎的右將軍,整個黑騎都是他們家的,請兩個來不是什麼難事吧?”
“哎~這位兄弟你說的在理,你說日後山匪平定,總督大人會不會把咱們都調到黑騎那邊去?”
“哈哈哈,要真是那樣,那這輩子可就沒白活了!”
伍長也是笑著,讓他們熱鬧了一會兒,咳嗽兩聲繼續說道:“行了行了,想想就可以了,你若是不讓將軍和總督大人瞧見你生猛的地方,還去黑騎?你搞不好在下個月的軍演上就被踢出去了。”
“不可能,有這機會,不拿軍功換個守備噹噹,豈不是白瞎了?”
“嘿~你倒是有志氣,我就想著當個千總就不錯了。”
整個平頂上近乎都是這樣的豪邁之語,景熙手握凌虛劍揹著手瞧著從京城趕過來的楊虎李成,這倆人此時已經換上了熙字營特有的軍衣傻呵呵的看著景熙。
“讓你倆來,不是讓你們在這裡傻樂的,千總也當夠了吧,噹噹副將玩玩?”
“嗯嗯嗯嗯!”楊虎李成直點頭,看的景熙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瞧你倆這熊樣,連升六級是不是特別爽?”
楊虎本就是藏不住話的人,這會子搓著手一臉的小媳婦模樣道:“右將軍,雖說熙字營比不上咱們黑騎,可這副將哪的都一樣,可是怎麼著也是個將軍了,哈哈哈~”
李成性子穩一些,可